家的少奶奶?”
“不知道。”
南歌诚实的摇头:“还请母亲告知。”
“你也知道川儿这人有个克妻的名头,之前的三任妻子都死了,整个云城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老太太顿了顿,接着道:“你是我花了天价彩礼买回来的,自当是要事事都听我的,一条狗如果不听话,那就只能将它炖了换条听话的狗。”
老太太这话就差没有把南歌是她的一条狗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了。
尽管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此时听到老太太亲口这么说,南歌的心里还是犹如一阵清风刮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不是难过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她只是突然很心疼薄津川。
在这样的薄家,以往的二十多年里,薄津川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