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话,便深感后悔。
“大司马决定的事,自然是正确的,我等愿意作证!”
张勉之勉强维持着表面尊严道。
乔台铭还等着乔誉问他,他也想好措词支持他。
乔誉若问他意见,他就直接说,乔氏行事自然有理有据,他全然支持,只是等了会,见乔誉目光移向别处,根本没有征询他的意见,顿时心中怒火一升,脸色青红相间,鼻气粗重。
乔誉转过脸,看着被松绑的乔夺和李玄之。
“胆敢私自捆绑朝廷命官,李凝之,我看革你的职不足以让你长记性!”
乔誉严肃喝道。
听着乔誉声音一喝,李凝之吓得身子一缩,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得罪的是谁?原来乔誉和他父辈一样,他的话,便是王章和君父也不敢反驳。
他是他的属下,他的去留是他决定,而非君父!
“我……属下,属下只是想……救人!
大司马,大司马,请你饶了属下吧!
属下知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谨遵军令!”
李凝之吓得口齿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