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青芜,你去鸽舍瞧瞧,可有新的信鸽飞来。”
“是,小夫人。”
青芜利落地福身,转身步履轻捷地朝着鸽舍的方向,快步而去。
婉儿则径直朝餐厅所在的院落行去。
两刻钟后。
青芜脚步略显急促地寻至后厨小院,手中紧攥着一张刚从信鸽脚筒中取出的细窄纸条。
她谨慎地将纸条递到婉儿面前,压低声音:
“小夫人,刚到的飞鸽传书。”
婉儿接过,指尖轻捻展开薄纸,目光迅速扫过其上密语,黛眉微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
她略一沉吟,低声道:
“给大夫人回信:公子午后将前往华胥镇,为华胥仓选址,傍晚时分才能归府。”
“若有要事,可命人送信至华胥镇!”
青芜垂首应道:
“婢子明白。”
.......
另一边,秦园内。
寝阁之中,暖香浮动,锦帐低垂,一片静谧安详。
忽然,一声轻微的嘤咛,带着初承雨露后慵懒与娇媚,打破了这片宁静。
昨夜才由少女蜕变为新妇的月婵,眼睫轻颤,悠悠转醒。
她睁开那双睡眼惺忪的美眸,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秦明近在咫尺的、沉静安睡的侧脸。
月婵先是一愣,随即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有温泉池中的温柔缱绻和抵死缠绵...
有锦帐之内,红烛摇曳下,难以自持宛如交响乐般的浅唱低吟...
更有那贯穿始终,让她从清冷自持到彻底沉沦的极致...感...
一抹醉人的红霞,瞬间从月婵精致的耳垂,蔓延开来,迅速染红了她的双颊,
甚至,那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也未能幸免。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正被秦明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怀中。
温热的掌心,熨帖地覆在她光洁细腻的柳腰上,带着几分霸道与强势。
这个感知让她心头,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羞涩与悸动交织在一起。
月婵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近乎贪婪地凝视着秦明英挺的眉骨,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
还有那微微上扬的唇角...
一种奇异的感觉,悄然在她心底滋生。
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月婵小心翼翼地伸出纤纤玉指,动作轻柔地描绘着秦明的眉眼。
然而,初为人妇的她,却懵懂无知,丝毫未曾察觉——
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下,
如此这般的“撩拨”,对一个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而言,
无异于一场无声却致命的“挑衅”!
她更无从知晓:
这看似温柔的描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