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披甲,只配长剑,既无弓弩,也无长兵器。”
刀疤男子闻言摸了摸下巴,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脸上的刀疤随之被牵动,显得格外狰狞。
“若今日事成,我张某有幸活下来的话,定请赵兄去群芳院一醉方休,向赵兄赔礼道歉...”
赵文和闻言拱了拱手,微笑道:
“在下静候张兄佳音。预祝张兄,马到功成。”
刀疤男微微颔首,摆了摆手,淡淡道:
“张某还有事就不留赵兄了。”
言罢,刀疤男看了一眼和张文和一同进门的壮汉,吩咐道:
“三郎,替某家送赵兄出去。”
壮汉抱拳,恭敬道:
“诺。”
两人离开后。
刀疤男环顾四周,缓缓道:
“大郎,给你半个时辰,选一处最佳的伏击地点;六郎,七郎,你们准备好绊马索;八郎,你精通易容之术,替我变装成一名寻常百姓的模样,我要亲自去东宫外查探一番,确保万无一失;九郎....”
随着刀疤男一道道命令接连下达,屋内众人接连领命离去,各自忙碌起来。
厅堂内一时只剩下刀疤男子独坐,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良久,他站起身,缓步踱至窗边,透过破碎的窗棂,眺望着院外稀疏的光影,心中盘算着每一个细节。
......
申时一刻,万年县,瓷源庄。
瓷源庄依山而建,山上绿树环绕,溪流潺潺,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庄子上有农户一千五百余户,良田近万亩,占地足有三个秦家庄那么大。
这里既是皇庄,也是远近闻名的瓷器产地。
此时,夕阳斜照,为这座祥和的村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在瓷源庄外,在一处占地极广的烧瓷作坊内。
一袭青衫,头别玉簪的秦明,抱着一个身着粉色宫裙,粉雕玉琢的小娘子,正站在一名老瓷匠的身前,听他介绍着制瓷流程与工艺技巧。
“郡公,不瞒您说,制瓷之道,看似简单,其实学问颇多。”
老瓷匠用满是褶皱的手,轻轻抚过一件刚刚出窑的唐三彩,眼中闪烁着对这份古老技艺的热爱与骄傲。
“每一道工序,从选土、炼泥、拉坯、晾干,到施釉、绘彩、烧制,都需心手合一,不得半点马虎。”
秦明专注地聆听着,那双狭长的丹凤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老瓷匠手中,那散发着温润光泽的唐三彩,眼神中透露出对传统工艺的深深敬意。
[这就是闻名于世的唐三彩吗?这东西若是能保存到后世得老值钱了。]
[走的时候,要不要带些回去?万一,数千年后老秦家没落了,说不定还能靠这些瓷器,东山再起呢?]
正在秦明思索之际,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轻抚上了秦明的额头,动作轻柔地帮他拭去了额间汗水。
“秦明哥哥,兕子是不是很重?”
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
秦明回过神,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