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反倒叫他血脉膨胀!
就在他马上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阿鸢的小手摸索到了闵斓王眼睛上的白绫,触电般一下子回神,闵斓王一把捉住阿鸢欲扯下白绫的小手。
“为什么?”
阿鸢带着哭腔。
“不是今天,阿鸢,我不太舒服……”
即便知道她是幻像,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
“骗人!”
阿鸢说着,猛地抽回被闵斓王捉住的小手,几乎不加思索的直接擒住了闵斓王身下狰狞的猛兽……
寝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样。
翻身将阿鸢紧紧的搂在怀中,紧到阿鸢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样。
“呜!
呜!”
唇被暴虐的啃咬,阿鸢呼吸困难,呜咽着求饶。
她怕了,她后悔了,她好像私放了一条狂暴的巨龙!
挣扎中,闵斓王眼睛上的白绫被扯掉了,白绫掉落的瞬间,闵斓王停下的侵略的脚步……
心跳的擂鼓一样,闵斓王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阿鸢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阿鸢,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样的地方要了你。
睡觉吧,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
此时此刻,闵斓王心中疑窦丛生。
如果现下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像,那么星鸾夫人的幻术可就太可怕了。
“这里为什么不行?为什么要天亮?”
阿鸢揪着闵斓王的衣襟不依不饶。
“你爱我吗阿鸢?”
闵斓王目光坚定的看着身下的阿鸢。
阿鸢突然一阵恍惚,头痛欲裂,极其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阿鸢,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闵斓王继续问道。
“阿鸢!
醒来!”
闵斓王的语气里突然注入了神力。
阿鸢仿佛遭遇当头棒喝,灵台瞬间清明。
猛然弹坐起身,揉着发涨的额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清醒后,突然看见自己这样的打扮,顿时羞愤难当,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刚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她脑海中回荡。
阿鸢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自己怎么能……
“转过去!”
阿鸢冲着闵斓王怒斥。
闵斓王却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口气,他觉得他好像已经勘破了幻术的本质,只待天亮来验证他的推断。
起身下床,闵斓王拢了拢宽松的袍子,一言不发的走向窗边,抬手推开窗子,夜风微凉,吹得他更加的清醒。
刚刚被阿鸢撩拨起的那份燥热,此刻也平息了三分。
他得意更加冷静的思考。
他得承认,星鸾夫人当真是高人,她这一手用的极妙,亦真亦幻,虚实结合。
真假之间的交叠转换让他彻底的认清了自己,也看透了幻术本质——媒介。
从星鸾夫人将白绸带递到他手中的时候,幻术就真正的开始了。
她的暗示,使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绸带之上,以至于真的阿鸢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相信。
所以白绸带蒙住的根本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他的心啊……
阿鸢的种种表现是那样反常,以至于他潜意识里也不相信这个极力讨好她的人是真的阿鸢,而他的心告诉他,她一定是真的阿鸢!
那么也就是说,真正中了星鸾夫人幻术的人是阿鸢啊!
阿鸢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独自懊恼。
刚刚她是怎么了?明明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意识是清醒的,可现在再让她去做,她就断然不肯了。
刚刚她说过的话此刻若再让她说一遍她又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闵斓王,太丢脸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轮红日破云而出……
闵斓王长出一口气,转身绕过屏风,拾起地上的斗篷走回床边。
“阿鸢,起来了。”
闵斓王说着,将斗篷递到了阿鸢面前。
阿鸢低垂着头,俏脸微红,小手从被子里怯怯的伸出来,触到斗篷的时候迅速的将斗篷抽了过来。
动作麻利的将斗篷展开,罩在了身上,几乎是有些狼狈的翻身下床想要逃走。
不料,却被闵斓王一把拉入怀中……
“松手!”
闵斓王仿佛压根没听到一半,俯身吻住了阿鸢颤抖的双唇。
温热的大掌穿过斗篷摩挲着阿鸢柔嫩的腰身。
“呜!”
阿鸢负气的一口咬在闵斓王的唇上。
闵斓王吃痛,抬起头,眼睛里说不清是笑意还是情欲。
浅笑着开口:“阿鸢,今晚……”
“混蛋!
你做梦!”
阿鸢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情绪,只觉得闵斓王特别的混账。
闵斓王唇边的笑意不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