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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留了晏公子的地址——一处位于城郊的民宅。
阿鸢读了信,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有些坐不住。
城郊荒僻,他行动不便又无人看顾,想到他一个人面临那样的处境她就坐立不安。
也顾不得管家阻拦,牵了马就要出城。
“县主,此刻城门怕是早就关了,您若要出城不如明早待城门开启再说,何必急在一时?”
管家五十多岁,原是宫中内官,伺候阿鸢多年,深知阿鸢喜欢胡闹的本性。
“李总管,我有陛下的手令。
你不必拦我,我是非去不可的。”
就连阿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固执,她就是听不得更见不得晏公子受苦。
“老奴去叫几个侍卫陪县主一起去。”
“不必!”
阿鸢说完,一跃上马,朝着城门处飞奔而去,留老管家一人站在府门口唉声叹气地连连摇头。
却说阿鸢打马来到城门之下,城门已然关闭,守城士兵不肯放行。
阿鸢取出手令,亮明身份,士兵开了城门,阿鸢也不废话,打马出了城。
守城士兵议论纷纷。
“这位就是今天进城的斓鸢县主?”
“看她这样貌怕是比街上传闻更要美艳三分呢!”
“可她大晚上,连个护卫都不带就出城,这是要做什么?”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