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奥秘,都在这一个个早晨、中午、夜晚的每一次训练中。
通过近乎自虐式的训练,开发身体的极限,所有的苦与累,甚至是血与痛,都会变成最终成绩上那一个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更残酷的是,有99的运动员站不到最后的领奖台上,能站在陆锦荣面前的,已经是千里甚至万里挑一的精英了,但这些精英,同样会在更精英的对手面前败下阵来。
最强者只有一个。
“教练,我练完了。”
卢梭举手对陆锦荣说。
“今天不加练了?”
陆锦荣问。
“我休息一下。”
卢梭说。
“好,你先休息吧,没事的时候多学学文化课。”
陆锦荣说。
跑步不能跑一辈子,陆锦荣盯着这些孩子的文化课,就是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
陆锦荣那辈的运动员,出成绩的太少了,大多数带着一身伤病退役,现在干什么的都有,做保安的,干小买卖的,境况不能说凄惨,也要说没什么盼头。
“我知道。”
卢梭点点头,他拿出一本语文书,在操场上找了个地方就站定了。
不过,他站定的位置大概有点特殊。
以至于短跑组的小子们,瞧着卢梭都不禁要在心中说一句‘我草,还可以这样的’。
而卢梭则把眼睛藏在语文书后面,目光炯炯地盯着体育馆窗户内,女子跳高队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