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烦恼发!”
徐琰瞪回去,“我同小丫头说话,你是哪来的野犬!”
“我闻这世间凡误识者,所归不过二类:一为不可识;二为识不得。
你是眼瞎不可识人?还是不知何为人,故识不得人。”
徐琰被骂得郁闷,却不敢回。
回什么?
说自个眼瞎?还是承认自个不是人?
转眼看向苟熹微,“小丫头,你该知道我救过你吧?”
“救人者反害人,倒是头回见识,我自然记得清楚。”
徐琰指望从她那拾回些颜面,苟熹微却不领情。
倒不是说不讲情面,但这种怪人,苟熹微并不想招惹。
他还骂四哥是狗!
徐琰不晓得苟熹微的心思,只气她不识好歹。
心头惦记着徐统的吩咐,还是耐心劝导她:“你身上的伤,我祖父有可解之法。
你确定不与我来一趟?这世间,也只有我祖父能救你。”
伤?苟池担忧地看向苟熹微,他怎么不知幺幺身上有什么难治的伤?
还只有他祖父能治?
他祖父是绝世神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