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很宠爱老板娘的,这家店就是老板娘大学的时候要的,当时老板直接买了地皮写的老板娘名字,然后开了一家调香馆,
一直是她们几个员工,许多年了,
她们无事也会调制精油和香薰,味道获得老板娘青睐的,还会包装出来直接售卖,给她们不低的提成。
这家店很安逸,只要老板和老板娘感情和谐的话,可比事业单位清闲自由轻松多了。
几人都等着老板和老板娘赶紧结婚,以前夏歌18岁的时候,就说20岁要跟计子安领证,后来没领,到了大学毕业,以为两人也要结婚了,结果又给耽误了,到如今,25岁。
“计子安,你说咱俩的七年之痒能过去吗?”
计子安把人放在副驾驶,鞋子放在地上,他去开车,“领个证的时间,我每天都有。”
夏歌笑起来,每一次男友的回答都让她心跳加快,计子安,太有魅力了,“三哥,我好喜欢你呀!”
计子安又瞪了她一眼,“不许再喊这个称呼。”
“为什么~”夏歌质问,“难不成,还搞我跟别人不同,这个称呼只能人家喊,我不行?”
计子安:“……”她真实,闲的!
“这个称呼特定场合喊了我明白意思,喊的多了,警惕就不在了。”
夏歌哦了一声,她知道了,就不再喊了。
“景爷的老婆还没找回来啊?”
计子安:“嗯。”
现在没出来,是好事。
夏歌双腿蜷起,看着街道的路灯,安逸的回家路,“那景爷的老婆回来了,你可以陪陪你老婆吗?”
计助挑眉,“我有老婆?”
“那我喊你老公?”
计助喉结滚了滚,“到床上喊!”
聊起今日之事,都是夏歌在分享,计子安听,因为计子安的工作在夏歌耳中好枯燥乏味,没自己的有意思,“要不你也给我安排个保镖吧,以后打晕权子明别让我动手了,碰一下我手都脏死了。”
计子安那天女友差点没回家,当晚他一个电话,直接露底,“你就算把他玩死,我也能给你兜底。”
既然如此的话……
夏歌就在台阶口松手了,“可惜,他还活着,啧啧。”
计子安问了句,“什么时候能结束?”
夏歌望着窗外,忽然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我要等嘉帧出来,弄死那几个畜生!”夏歌眼神狠戾。
计子安也深深的叹气,“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
“知道啦,每晚都得回家,家规不能超过十点,超过要给你报备,记着呢~”
计子安:“还有,”
“权子明,包括权茂勋我都提防着呢。”
回家路上,计子安告诉女友,“薛韫玉又要过来了。”
夏歌:“……我明天去看看嘉帧。”
“嗯。”
两人回到家里,
夏歌晚上嘴硬,死活不叫“老公”,于是次日,六个电话也被把她吵醒。
中午睡醒,戴上耳机去做了个普拉提,洗了个澡,又吃了个午饭,开车去了趟外市,回来都已经下午五点半了,她六点才晃悠着去了医院,
“阿姨,我知道当小三是很自由还来钱快的,但是你也不能催命符的催我来照顾你废物儿子吧?”
“夏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把我儿子打晕,然后出门浪!”
夏歌:“那你现在知道了,怎么办呢?”
“我要找你爸你妈来医院,公开这件事。”
夏歌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给父亲打过去,“来趟医院,你女婿要不行了。”
“夏歌!!你敢诅咒我儿子!”
夏歌微微一笑,“这就诅咒了?来,我说个更恶毒的。”
夏歌嘴巴毒,但没那两人心毒。
夏家来了,低头哈腰的道歉,夏歌看了看背后,“你女儿呢?你女婿快不行了啊。她怎么这么狠心,原来权子明可是你女儿夏欢的未婚夫啊。”
夏歌父亲背后,缓缓走出来了个女人,柔情如水的那种,头发一屡屡散落,眼波含情的拉着夏父的胳膊,“老公~”
夏父气的指着夏歌,“再给你姐身上泼脏水,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脏水?诶呦,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