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忽悠你姐了?你跟绵绵一起长大的,你不可能不认识石献儿。”
唐甜:“……”
果然。
云清后来亲自见了一次石献儿,
是周五她门诊部上班的那天,不速之客去了。
石献儿预约的云清号,进去后,她也不说病症,只是打量的眼神看着云清,
云清看着电脑上显示的人名,也没有说其他,“身体哪里不舒服?”
石献儿看着云清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
云清按照惯例,“谁给你挂的我们科室门诊?”
“我自己挂的。”
“你挂错了,这不是我们科室的范畴,号去护士台退了,重新去挂全科。”
云清拿出便签就要退号,结果对方忽然开口了,“你就是云清,舟横的未婚妻?”
云清口罩下,她笑了。
石献儿有一种谁先忍不住开口谁就输了的直觉,可面对云清的一直淡定,她觉得云清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于是,她忍不住先开了口。
然而,这幼稚的比赛,云清早就不屑于参与,她看着来者,仍然是笑眸问了句,“有事吗?”
要知道,她当初带着口罩不以真容示人,就能让季舟横疯了似的各大高校捐钱累计五千万只为见她一眼,面对一个十几年前压根就不记得的前任,云清毫无危机感。
“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清:“不是很感兴趣,如果你没病的话,请离开外边还有许多人在排队。”
石献儿一起过去的女生也上下打量着云清,她穿着白大褂,实在看不出衣服品牌,身上也没有配饰,脖子有个项链,但也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唯一能看出值点钱的大概就是那个几万块钱的包包了,
一旁的女生像个小太妹似的,不屑翻了个白眼,“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敢知道啊?”
云清望着说话的人,“你脑子有病吗”
“喂!你什么意思,你在骂我?”
云清笑了笑,打电话给护士站退号。
唐甜听后,认真评价了句,“云姐姐,咱没骂她呀,咱这是在咒她。”
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