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给欺骗了,如果明军真有那么强大,为什么之前在安达入侵时被人家打到了京城?
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么强大,为什么要开放互市?如果他们真的强大,当然不可能会开放互市,只会一股脑的将所有女真全部消灭。
我是明军的话,当然不会这样做。
他们开放互市,完全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再说了如果辽东的这些明军确实厉害,那为什么还要从京城调动兵马?”
土默特和泰宁两个部落的首领,被王杲这番话煽动的大呼小叫兴致勃勃,而王台,却不这么认为。
王台虽然是海西女真,但他和觉昌安也有些接触,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也知道如今辽东的局面。
他觉得王杲现在已经走火入魔,迷了心智,跟着这样的人活下去,早晚会出问题。
现在王杲的实力比他强,想走,没有那么简单。
看着嚣张不已的王杲,王台心中越来越乱。
王杲走了下来,将已经烤好的烤串羊取下,亲手撕下来,分给众人食用,随后又让人端来上好的美酒,众人举杯痛饮,气氛也越来越浓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杲再次说了起来:“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虽然我靠着抢劫积攒下了不少家底,但还是不够。
我看,咱们不如先把觉昌安给办了。
这个老家伙,背着我和那些明军联络,早已经背弃了咱们,不把他处理了,早晚是个祸害。
这老小子靠着和明军的那些关系,富的流油,听说他家里的钱多的都快溢出来了,粮食都快烂到仓库里,这么多东西,只能是咱们的。”
“我看这样行,对付不了明军对付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土默特的大汗噶不图叫嚷道。
严格意义来说,噶不图的土默特应该称为东土默特。
因为和西土默特不和,加之与明军关系紧张,于是,早早的就和王杲混到了一起。
去年冬天大雪不断,他的部落损失不少,急需输血。
觉昌安现在富得流油,攻打他最为合适。
“我就是这么想的,觉昌安这老小子现在这么有钱,他却甘愿做明人的走狗,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办法,早晚会把咱们所有人都卖了,像这种叛徒必须要提前处理。”
王杲声音很大。
“必须要给他些教训。”
泰宁部落大汗哈刚大声呼喊着。
气氛被王杲煽动,他们疯狂的喝着酒,疯狂的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