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今往后和寡人脱离了父子关系,但寡人还是希望秦院长日后有机会多提点提点你这个徒孙才是啊。对此,寡人敬秦院长一杯。寡人先干为敬,秦院长自便即可。”说罢萧沐衡仰头便干,显得很是豪迈。
秦翰闻言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朝自家媳妇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宫青竹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让秦翰好不沮丧。
放下酒杯,萧沐衡仿佛下意识的问道:“对了。不知秦院长最近可有令婿的消息啊?听说令婿最近在幕国搞的好不热闹啊。这又是飞天又是菩萨的让寡人看的都心痒痒的。听说幕国最近还弄出一个什么“军功授爵”制度。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令婿的手笔啊?”
“呵呵,我道他今天又是赴宴又是攀亲,原来绕了一大圈还是为了方师叔来的啊。嗯?我到底是应该喊师叔还是贤侄?”秦翰脑壳又开始隐隐作痛。
“陛下此问好比是问道于盲,秦某前没多久才从山上下来,对于外界的事情几乎都是一无所知。至于我那方师叔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陛下还真是问错人了。”不管秦翰心中如何纠结,在这种正式场合他还是对方诺以师叔相称。毕竟方诺和秦楚星还没成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