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学习，更有可能会被秦湛看中，手把手的教。”
方小秋，似又想到了什么，又说，“我听说这次秦湛会亲自参与，拥有一票通过权，和否决权的。”
“什么？”
宋瓷精致的五官皱到了一起。
方小秋摸了摸宋瓷的额头，“这次虽然是官方组织，但背后的大佬是秦家。
所以，秦湛有这样的权力，也好理解了。”
宋瓷似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塌塌又无望的看向方小秋：“小秋，你说，我还有必要参加比赛吗？”
“怎么突然没有信心了呢？”
“昨天，昨天，我好像把秦湛也得罪了……”
宋瓷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命运也太拿她当回事了。
“得罪他？发生什么了？”
宋瓷一脸的为难，吱吱唔唔的，像是有苦难言。
方小秋虽然不知道宋瓷和秦湛发生了什么，但以她对秦湛的了解，应该不会这种公私不分的事情发生，“其实，你也别太担心，秦湛这个人，向来公是公私是私，就算你得罪过他，他不会针对你的。”
“真的假的？”
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你觉得像他那样的人，会是锱铢必较的人吗？”
方小秋摇头，“如果，他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成为业界的佼佼者和拥趸者。”
宋瓷心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