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房四宝,或是美酒一壶,又或是糕点人,彩绸绢,兔灯鱼灯,任君挑选。”
“但是一人只有一次机会,请诸位轮流射虎。”
场面一时热闹起来,人人都抬头去看那灯谜。
楚轩两人自也如此,卿卿对著一圆灯,一字一句念道:“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
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忽然一拍手,“我知道了!”
但是这时已经有对夫妇凑到那老者面前,男子指著那灯兴奋道:“谜底是『生”!”
老者笑眯眯一敲铜锣,“答对了!”
看著那对夫妇俩高高兴兴去挑彩头,卿卿不由得嘟起嘴,“明明是我先猜到的。”
楚轩笑道:“这灯剩的还多著呢,来,你看这一句『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
卿卿又琢磨了起来,但还没等她猜出谜底,已经有个秀才模样的男子上前自信道:“乃是个“日”字。”
眾人一听,纷纷恍然大悟,於是又有敲锣领彩。
这下子卿卿急了,她摇了摇楚轩的手撒娇道:“你快给我猜一个出来,不然容易的都被人猜光了,剩下的都是难的。”
“难的又有何妨我偏要猜难的。”楚轩语气中自信十足,引得周围之人纷纷侧目。
就连那儒服老者都笑道:“那小哥儿,你来猜这一个如何”
他指了指自己头上一盏八角明灯,楚轩饶有兴致地看去,口中道:“白蛇过江,头上一轮红日。乌龙上壁,身穿千点金星。”
老者点头,“这是一副对联,上联打一物,下联打一物,若是你都能猜出,彩头可以拿双份。”
楚轩略略思索了一阵,就敲著手里摺扇笑道:“上联是『灯』,下联是『秤”。”
儒服老者顿时露出惊讶之色,他一敲铜锣道:“猜对了!”
一时间周围之人惊嘆连连,不过还有人没明白为什么是这两样东西,正在皱眉苦思。
就连卿卿,她心底虽然高兴,但同样有些疑惑,楚轩迎著她的目光解释道:“白蛇指的是灯芯,灯中浮油喻指江面,灯芯上顶著一轮红日,那可不就是灯”
“下联就更简单了,乌龙指的是秤桿,金星指的是杆上的金色刻度。”
此言一出,眾人纷纷恍然大悟,连声夸讚楚轩有才华。
卿卿这才喜滋滋地牵著相公的手,跟他一起上前去领彩头。
楚轩看著桌上列著的一排排彩头,笑著问道:“你想要什么”
卿卿左挑右挑,最后拿起一个用红线编织的“同心结”,然后她用希冀的目光看向楚轩。
因为这同心结是一对的,明显是给一对璧人而准备,一般是要一人猜中一个灯谜,现在楚轩直接把卿卿那份也猜好了。
楚轩自然是將剩下这个同心结也拿起,並且亲手帮卿卿系在她的腰间。
卿卿高兴得脸蛋通红,连忙把手中的同心结,也系在楚轩的腰上。
然后他们才手牵手离开这里,去下一个热闹之处游玩。
这一夜,两人玩得十分尽兴,直到五更天,天蒙蒙亮之时,这一场盛大的灯会才迎来尾声,人流渐渐散去。
卿卿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连声道:“太好玩了”
楚轩温柔道:“那就下次再来。”
卿卿原本是笑著看向他的,但是笑著笑著,眼中不知何时却盈满泪水,她哽咽道:“真的,真的还有下一次吗”
“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早就死了,现在只是我在地府轮迴之前,所做的一场美梦......”
“傻瓜”楚轩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走吧,先前答应你的事可不能食言。”
卿卿顿时怦然心动,脑子里也不瞎想了,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只是脸蛋红扑扑地点头,低头跟他往落榻的客栈而去。
乾净整洁,带著几分华贵气息的高等客房內。
楚轩先是放出阵盘,布好阵法,然后才来到床边,不紧不慢地一点点解开外衣。
卿卿却僵硬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只是嘴里不断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看起来紧张得要命。
楚轩被她这模样看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嘴强王者,真到实战的时候立刻就怂了。”
“你才怂了!”卿卿瞪了他一眼,隨即不服气一样,也开始气鼓鼓地解起衣服来。
楚轩温柔道:“別急,慢慢来,等会儿放轻鬆就好,我会引导你的。”
卿卿闻言酸溜溜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到底和其他女人做过多少次了”
楚轩哑然,“没你想像中那么夸张,就这一世而言,其实也......也没有多少次。”
回想起青儿之前对他的压榨,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也数不过来多少次了”,话到嘴边才连忙改口。
“不说这个了,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