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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蒺藜。
"
运费业打了个响指,沙盘边缘的机关匣突然弹开,数千枚微型铁蒺藜如蝗虫般飞向预设阵地。
这些暗器表面布满倒刺,每根刺尖都涂着会让马匹狂的草药提取物。
荧光盾的传令兵俑刚要冲向绿洲,沙盘突然倾斜。
水流诡异地改道,全部涌向运费业预设的干河床。
原来他早派工兵俑在沙盘下层挖了暗渠,此刻正用酒壶往渠里灌入混着泻药的液体。
"
污染水源。
"
运费业咧嘴一笑,从袖中抖出三只腐烂的鼠尸模型,精准投入荧光盾的水源地。
鼠尸遇水即化,变成墨绿色的毒雾笼罩水面。
观战的紫学治老太医突然剧烈咳嗽——这毒雾的配方竟与三日前药房失窃的药材完全吻合。
当荧光盾的骑兵俑开始躁动时,运费业突然撕开衣襟。
他圆润的肚皮上不知何时画满了沙漠行军图,最醒目的是膻中穴位置标着的"
断水三日"
四个血字。
图案在高温下诡异地流动,竟与沙盘上的战场形势完全同步。
荧光盾的银甲突然泛红,内部温度显示已5oc。
他的亲卫队俑开始卸甲,却不知这正是运费业想要的——那些卸下的铠甲落地点,恰好组成个箭头,直指导演部的水囊存放处。
未时三刻,沙盘突然自动演化:
荧光盾的先锋骑兵陷入流沙区,马腿被毒矛刺穿
中军在水源地饮下毒水,战马开始口吐白沫
后军被铁蒺藜阵困住,冲锋度降至步行水准
运费业趁机动总攻。
他的步兵方阵突然变形成锯齿状,每排长矛手后面跟着两名刀斧手。
当骑兵俑终于冲到阵前时,沙盘上突然升起数百面铜镜,将阳光聚焦到骑兵眼睛上——致盲的瞬间,长矛如林刺出。
青铜沙盘上的细沙无风自动,形成微型的沙漠地貌。
葡萄氏林香纤细的手指在沙盘边缘轻颤,指尖凝聚的寒霜让附近的沙粒结出冰晶。
"
请请指教。
"
她声音细若蚊呐,琉璃色的眸子倒映着沙盘上逐渐成型的骑兵方阵。
三公子运费业没有掏出烧鹅,而是从袖中取出个精致的玉盒。
盒盖开启时,里面排列的十二枚棋子自动飞向沙盘,落地便化作披着轻甲的步兵俑。
"
今日我们玩些温柔的。
"
他嘴角噙着罕见的温和笑意,手指在沙盘上空划出三道弧光。
运费业的指尖轻点沙盘西北角,那里的沙丘突然增高三尺,形成连绵起伏的屏障。
"
我们在这里布阵。
"
他说话间,沙丘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漩涡——这是特制的流沙区,能让骑兵冲锋度骤减五成。
林香抿唇轻吹,沙盘东南角的绿洲模型立即结出冰霜。
她刚要调动骑兵,却现运费业早已派工兵俑在绿洲外围挖好壕沟,沟底铺着的不是尖刺,而是松软的药草垫。
"
马匹受伤后,"
运费业轻声道,"
这些药草能止血。
"
运费业的步兵方阵开始变形。
前排盾兵将大盾插入沙地,盾面自动延展拼接,形成连绵的钢铁城墙。
更精妙的是,这些盾牌内层都衬着棉垫,撞击时出的闷响能惊马却不震耳。
"
五米矛。
"
他弹指挥出十二根银针,每根针落地就化作长矛立在盾隙。
矛尖不是锋利的金属,而是包裹着软木的钝头,只会逼退骑兵而不致命。
中层士兵手持包棉的短棍,专扫马腿关节处的穴位,能让战马暂时麻痹却不留后遗症。
当林香的骑兵第一次冲锋时,运费业的方阵突然露出个"
破绽"
。
骑兵刚冲入缺口,两侧盾墙立刻合拢,将骑兵困在当中却不攻击。
被困的骑兵俑现,包围圈内竟放着清水和草料。
"
放他们回去。
"
运费业对传令兵俑摆手。
被释放的骑兵俑马鞍上,不知何时多了张字条:"
贵骑勇武,明日再战。
"
林香接住飘来的字条时,现墨迹里混着安神的香料。
子时将至,运费业突然撒出把会光的萤石粉。
这些粉末在沙盘上组成五百个微型士兵,开始有节奏地敲击微型战鼓。
鼓声频率恰好能干扰马匹睡眠,却又不会惊动太远。
更绝的是,这些"
夜袭兵"
每隔一刻钟就变换阵型,时而摆出进攻姿态,时而假装溃逃。
林香的骑兵俑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