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
场中央的忍痛王正疯狂抓挠自己胸口,挠出的血痕里隐约有粉色孢子飘散。
"
继续比赛!
"
运费业浑然不觉地高喊。
田训的折扇却"
唰"
地合拢,他盯着红镜氏正在愈合的手臂伤口,那里浮现出细小的黑龙鳞纹——与红镜武胸口的刺青同源。
当红镜氏把第三根透骨钉扎进自己锁骨时,秋马忍突然扑向她。
忍痛王撕开的绷带下,全身皮肤正在龟裂,裂缝中钻出桃红色的菌丝。
"
你也是容器"
他嘶吼着掐住少女脖子,却在她皮肤上留下霜冻般的指痕。
红镜武的王座轰然碎裂,他三两步跨到场中央,徒手扯开纠缠的两人。
秋马忍在他掌心里化作漫天粉色尘埃,而妹妹颈间的霜痕正缓慢凝结成桃花形状。
"
比赛继续。
"
红镜武把妹妹护在身后,声音里带着某种非人的回响,"
毕竟"
他染毒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
真正的忍痛,现在才开始。
"
演武场内的血腥气尚未散去,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起伏。
公子红镜武的嗓音低沉而威严,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空气:
“真正的忍痛,现在才开始。”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三公子运费业身上。
这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正倚在软榻上,手里捏着一块蜜瓜,嘴角还沾着糖霜。
听到红镜武的话,他猛地呛住,瓜瓤喷了一地。
“我?!”
运费业瞪大眼睛,手指颤抖地指向自己,“你让我去忍痛?我连被蚊子咬都要叫唤三天!”
红镜武冷笑一声,中毒后的脸色愈阴沉,青紫色的血管在脖颈上跳动。
“你整天吃喝玩乐,骨头都软了。
今日,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运费业求助地看向二公子红镜广,可对方只是转动轮椅,背对着他,淡淡道:“去吧,别丢人。”
田训在一旁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补刀:“三公子,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从小挨打挨饿,甚至活活疼死的都有。
你这点苦,算什么?”
运费业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可红镜武的眼神如铁铸一般,不容拒绝。
他只能颤颤巍巍地走下台阶,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场中央已经竖起一根三尺高的铜柱,柱顶仅有巴掌大的落脚点。
红镜武抬手一挥,两名侍卫立刻架起运费业,硬生生把他提了上去。
“规则简单。”
红镜武的声音冰冷,“单腿站立,不许动,不许喊,直到你撑不住。”
运费业的右脚刚踩上铜柱,就感觉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
他勉强稳住身形,可还没站稳,侍卫已经松手。
他惊叫一声,差点摔下来,连忙张开双臂,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摇晃着。
“这才刚开始呢。”
田训笑着摇头,“三公子,你可别太快倒下。”
起初,运费业还能咬牙坚持,可很快,他的小腿开始抖,脚掌像是被无数细针扎刺。
铜柱的寒气渗入骨髓,他的膝盖渐渐僵,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我……我不行了……”
他声音颤,可红镜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
又过了半刻钟,运费业的整条腿已经麻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咬出了血。
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左脚猛地一滑——
“砰!”
他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他蜷缩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红镜广叹了口气,转动轮椅靠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果然还是太娇贵了。”
田训摇着扇子,摇头笑道:“三公子,你这点苦都受不了,日后怎么担得起大事?”
红镜武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废物。”
运费业趴在地上,浑身抖,可没人伸手扶他。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和不甘,可最终,他只能咬牙爬起,一瘸一拐地退到一旁。
红镜武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阴影。
他环视全场,声音低沉而危险:
“今日的忍痛大赛,才刚刚开始。”
运费业闻言,脸色瞬间惨白。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然后又过了几个小时之后的某天休息点到点后)
运费业瘫坐在青石台阶上,膝盖的淤青在阳光下泛着紫光。
他正揉着伤处龇牙咧嘴,忽然闻到熟悉的蜜汁香气——耀华兴提着鎏金食盒穿过人群,湖蓝色裙摆扫过地面血迹,在他面前蹲下时金步摇都没晃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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