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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演凌终于尝试(2 / 4)

只本该白皙修长的手此刻布满了血痕和水泡,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看起来触目惊心。

"

你看看!

"

运费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更多的愤怒,"

我练到手都烂了!

可这该死的弓——"

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

我连射都射不出去!

肉都磨烂了,箭却还在弦上!

"

场中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箭靶出的轻微"

沙沙"

声。

其他参赛者都低着头,不敢直视这场冲突。

只有田训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失控的运费业,眼中既没有嘲笑也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深沉的思索。

福政走下高台,官袍的下摆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

他来到运费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失控的年轻人。

"

运费业,"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你先管好你的脾气再来射箭吧。

"

运费业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争辩什么,但在福政严厉的目光下,最终只是狠狠地咬了咬下唇,转身大步离开了校场。

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倔强,脚步声重重地敲在青石板上,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泄在地上。

福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向剩下的参赛者:"

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不要让我失望。

"

他的目光尤其在田训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田训再次行礼,声音平静而坚定:"

谨遵教诲。

"

校场上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人群们开始收拾弓箭和箭靶,参赛者们三三两两地离开。

只有那个被运费业摔坏的紫檀木弓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断裂处露出的木茬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像是一个无声的警示。

远处,运费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宫墙的阴影中,但他的愤怒和不甘似乎还萦绕在校场上空,与渐渐降临的暮色融为一体。

暮色像被打翻的墨汁般浸透了南桂城外的树林。

演凌蜷缩在一棵老槐树的阴影里,右手死死按住左臂上三处箭伤。

血从指缝间渗出,在黑色夜行衣上洇出更深的痕迹,像三条毒蛇吐出的信子。

"

三公子运费业第六名?"

他咬着后槽牙冷笑,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算个什么东西!

"

树影里,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校场方向。

那里刚刚结束的射箭比赛欢呼声,隔着半里地都能听见。

剧痛让他不得不松开按着伤口的手。

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左臂上三支箭造成的贯穿伤——皮肉外翻,最深的一处能看见森白的骨头。

这是半个时辰前那场"

交叉箭雨"

的杰作。

想到这个,演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此处插入箭伤特写:月光下伤口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边缘结着半凝固的血痂,像三张咧开的嘴)

河水声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演凌这才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小山边缘。

浑浊的河水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水面上不时冒出几个气泡——那是温春食人鱼在活动。

"

又是你们!

"

演凌的瞳孔骤然收缩。

以前,就是这些该死的鱼让他功亏一篑。

当时他好不容易溃败逃跑,却在掉落河时被这群畜生扯掉了半片耳朵。

(闪回画面:冰凉的河水中,数十条银灰色鱼影如箭般射来,鱼嘴张开露出锯齿状的牙)

剧痛突然从脚踝传来。

演凌低头看见一条两尺长的温春食人鱼正死死咬住他的靴子。

这畜生居然敢上岸偷袭!

他暴怒地抽出短剑,剑光闪过,鱼头应声而落。

但鱼嘴还牢牢钉在皮革上,断颈处喷出的血染红了河岸的鹅卵石。

"

滚开!

都给我滚开!

"

演凌疯狂地踢打着水面。

更多的食人鱼聚集过来,银灰色的背鳍划破水面,像无数把淬毒的匕。

有两条直接跃出水面,利齿在他大腿上撕开两道血口子。

(食人鱼牙齿嵌入皮肉的瞬间,血珠呈放射状溅开)

冰凉的河水漫过腰际时,演凌才惊觉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同样是这些该死的鱼,让他在最后一道防线前暴露了行踪。

当时公子田训就站在城墙上,月光照在那张永远从容的脸上。

"

田训"

演凌的指甲深深抠进河岸的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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