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桂城那高大而厚重的城墙之下,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爆的火山。
刺客演凌一袭黑衣,身形挺拔却又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他紧紧握着手中那把锋利的匕,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此时,他正对着城墙上的公子田训怒目而视,声音冰冷且充满威胁地说道:“你既然这么肆意地辱骂我,信不信我现在就闯入你们这所谓固若金汤的南桂城,让你们为今日挑衅我而后悔不迭!”
演凌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的黑衣随风飘动,他将匕在空中轻轻一挥,寒光闪过,似是在向城墙上的人展示自己的威慑力。
城墙上,公子田训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精致的玉冠,一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他双手抱在胸前,语气轻蔑至极:“你敢吗?哼,你就会在这里大放厥词,成天嚷嚷着什么骚扰战术能成功,能成功又怎样?到现在有哪一次有真正的效果?我就问你,你不就是个只敢在嘴上说说,实际上什么都不敢做的胆小刺客吗?”
田训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演凌,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
就在田训那尖酸刻薄的话语还在空气中回荡之时,演凌突然被彻底激怒了。
他双眼瞬间瞪大,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猛地打断了田训的话:“你真以为我不敢?我现在就要闯入南桂城,让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为刚才的辱骂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罢,演凌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猎豹,脚下猛地一蹬地面,扬起一片尘土,朝着南桂城的大门狂奔而去。
他的步伐矫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
跑到城门之下,他高高跃起,摆出一副凌厉的气势,手中的匕狠狠朝着城门刺去。
然而,南桂城的城门乃是用坚硬的巨石打造而成,表面还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铁皮,演凌这一击犹如石沉大海,只在城门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但他并未就此放弃,愤怒让他失去了些许理智,开始在城门处疯狂地乱打乱砍。
他的匕不断地与城门碰撞,出“当当当”
刺耳的声响,火花四溅。
可无论他如何用力,那厚重的城门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始终纹丝未动。
城墙上的公子田训看到演凌这副徒劳无功的模样,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他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说道:“哼,我就说你是个废物吧!
连这扇门都破不开,那你就别想闯入南桂城,更别妄想在这里抓人了。
这扇门就是你无法迫害我们的关键地方之一!
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如果你执迷不悟,宁死在这里也不投降,或者继续在这里没完没了地骚扰我们,我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到时候,你必将为你的愚蠢付出惨重的代价!”
田训说话间,城墙上的士兵们也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演凌接下来的举动。
而演凌则站在城门下,喘着粗气,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不甘,死死地盯着城墙上的公子田训,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在那乌云密布、狂风呼啸的夜晚,气氛压抑得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惊变降临。
刺客演凌站在南桂城那高大而厚重的城门前,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坚定。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
身旁的风呼呼作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而呼啸助威。
演凌紧握着手中那把锋利的斧子,斧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又充满了力量:“就算如此,我也有机会进去。”
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说罢,演凌高高举起斧子,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决心,狠狠地朝着城门砍去。
“哐当”
一声巨响,斧刃与城门剧烈碰撞,溅起一片火星。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每一次挥斧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下,两下……斧子不断地砍在城门上,出沉闷而又震撼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城门上的木质结构在斧子的猛烈攻击下逐渐出现了裂痕,木屑纷飞。
演凌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的眼中只有那扇阻挡他前进的城门。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
的声响,城门上的木板一块块地掉落下来,仿佛是被演凌的气势所震慑。
终于,在他的疯狂砍击下,南桂城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城门被生生砍开了一道大口子。
演凌一脚踹开破碎的城门,大步流星地踏入南桂城。
他仰起头,出一阵狂妄的大笑:“哈哈哈,我终于可以进南桂城了!”
那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久久回荡,充满了得意和志在必得。
然而,他的笑声还未完全消散,一群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将士便从旁边迅围了过来。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愤怒,像是一群守护家园的勇士,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