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朋友]川山)
紧接着,那名刺客演凌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三公子运费业可真是难缠至极!
都已经交手两次了,居然还敢不知死活地冲上来?”
此时此刻,三公子运费业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回应道:“若是不能将你打败,我运费业此生誓不为人!”
话音未落,他便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般,再度朝着刺客演凌猛扑过去。
此刻的三公子运费业已然改变了战术,不再像之前那般轻易被刺客演凌一脚踹出数米之远,而是选择与对方展开贴身肉搏。
尽管在这场激烈的打斗之中,三公子运费业频频遭受重击,身上伤痕累累,剧痛难忍,但他依旧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不肯退缩半步。
而就在这时,刺客演凌看着眼前这个顽强不屈的对手,不禁心生敬佩之意,开口说道:“说实话,我着实钦佩你的这份执着和坚韧,每一次面对失败都不曾轻言放弃。
倘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了。”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观战的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焦急万分地高声喊道:“运费业,小心呐!
”
只可惜她的提醒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那刺客演凌突然趁其不备,使出一记阴险狡诈的偷袭招数,三公子运费业躲闪不及,当即被击倒在地,昏迷不醒。
见此情形,耀华兴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手捂着额头叹息道:“哎呀,真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
明明知晓要近身搏斗,却偏偏疏忽了防范敌人的偷袭。”
另一边,那位患有无痛症、对疼痛毫无感知能力的公子红镜武的妹妹红镜氏,因为遍体鳞伤受伤全身还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什么?竟然被抓走了?”
显然,她对于刚刚生的这一切还处于昏迷观战状态。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在另外一处牢狱之中,风度翩翩的公子田训与英气勃勃的公子红镜武一同匆匆赶到了那座位于最东部、散着阴森气息的最后一座牢狱之中。
当他们踏入这间昏暗潮湿的牢房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满身伤痕累累的红镜氏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她面色苍白如纸,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令人惊奇的是,尽管遭受如此严重的创伤,这位患有无痛症的女子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痛苦之色。
相反,她时而高高兴兴地喃喃自语,时而昏昏迷迷地出傻笑,仿佛对自己所承受的伤痛浑然不觉。
公子田训见状,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耀华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满脸忧虑,长叹一声道:“唉!
三公子运费业不幸被那可恶的刺客演凌给掳走了。
而红镜氏由于感觉不到疼痛,一直拼命抵抗,结果还是被打得遍体鳞伤。
如今她虽看似不累,但实际上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多处骨骼都已折断……”
话未说完,只听得“扑通”
一声,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红镜氏突然重重地摔倒在地,随即又一次陷入了昏昏迷迷的状态。
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嘴角含笑,开心地呢喃着:“别担心,别担心啦,我只是想睡一会儿而已……”
看到这一幕,公子田训心如刀绞,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该死的刺客演凌,下手竟如此狠毒!
眼下看来,她已然昏死过去,想必是被那家伙打出了许多内伤!”
就在这时,只见那位名叫红镜武的公子满脸疑惑地开口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家妹妹不是早就失去痛觉了么?怎会突然晕倒在地?”
说罢,他的脸上流露出焦急之色。
一旁的公子田训见状,连忙解释起来:“红镜兄莫急!
虽然妹妹已感受不到疼痛,但她也因此无法接收到身体出的警示信号啊。
正因如此,她才极易受伤,而且这种伤害并不会因痛觉的缺失而有所减少。
她仅仅是丧失了痛觉而已,并非刀枪不入、长生不死呀!”
听到这番解释,红镜武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紧接着说道:“既是如此,那我定要仔细查看一番,弄清楚妹妹此次的伤势究竟严重到何种地步!”
站在旁边的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轻声应道:“那好吧,咱们一同来瞧瞧便是。”
于是乎,耀华兴、田训以及红镜武三人纷纷围拢过来,将目光齐齐投向倒卧在地的红镜氏身上。
然而,当他们定睛细看时,却不由得大吃一惊——除了以往那些旧伤外,红镜氏今日新添的伤口亦是触目惊心!
只见其胸部附近有一处明显的踢踹伤痕,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像是遭受过重拳猛击,已经肿起老高;甚至还有几处清晰可见的巴掌印,显然是被人狠狠地扇打过。
更令人揪心的是,她的某些肌肉似乎还经历过强力的拉扯拖拽,至于是否存在更为严重的内伤,则难以从表面直接判断出来。
就连三公子运费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