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朋友]川欢)
然后,运费业听到这句话不禁皱起眉头,开口说道:“我说这县令朱平湖为何如此嚣张跋扈,原来背后竟是您呐!”
四皇子华杨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他简直就是坏透顶了,我原还以为您出身平民之家,又在长沙遭遇严重旱灾时有所作为,会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呢,没想到您竟然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贪官!”
九品武官赵聪听完这话,大声辩解道:“你们可不能这般信口胡言!
我向来对这些事务从不插手,就连我手底下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我都未曾过问。
再说了,我自己本身就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难道不需要去管理治下的百姓么?难不成还要让你来替我治理?”
运费业被赵聪这番话怼得有些语塞,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即便如此,您身为官员,也应该多多关注一下才是。
毕竟……毕竟……”
说到这里,运费业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中暗骂道:“哎呀妈呀,咋就想不出个合适的理由来反驳这家伙了呢?”
见运费业支吾其词,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聪更是追问道:“毕竟什么?莫非我连自己城池里的百姓都不顾了?还有那堆积如山的事务和几十份奏折等着我去处理呢,往往一忙起来就得花费好几个时辰,我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理会长沙城那个小小的县令朱平湖啊!”
九品武官赵聪一脸不耐烦地对着四皇子华杨和三公子运费业嚷道:“我可没时间陪你们俩在这里瞎折腾!
赶快走人,别耽搁我的时间!”
说着,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推着四皇子华杨和三公子运费业,缓缓地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赵聪突然飞起一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四皇子华杨和三公子运费业踹出了门外。
随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府门,仿佛生怕他们再闯进来似的。
四皇子华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直不起腰来,他一边用手捂着疼痛难忍的腰部,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你不想说就算了嘛,干嘛要这样对本皇子?好歹也给个面子啊!”
而站在一旁的赵聪却是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愧疚之意,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哼!
谁让你们两个明知真相还在我这儿苦苦相逼呢?”
说完,便紧闭双唇,不再吭声。
四皇子华杨和运费业二人狼狈不堪地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慢慢前行。
周围路过的人们看到这番情景,纷纷驻足围观,并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起来。
其中,一个百姓家的小女儿好奇地扯了扯她爹的衣角,小声问道:“爹爹,您快看呀!
那可是堂堂的四皇子华杨呢,居然就这样被赵聪府上的九品武官一脚给踢出来啦!
而且还有大将军的三公子陪着一起呢!
这个赵聪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位父亲连忙捂住女儿的嘴巴,压低声音告诫道:“嘘!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朝廷里的事情咱们可千万别多嘴,要是不小心惹祸上身,说不定哪天咱家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喽!
知道得越多,麻烦也就越大!”
说完,他赶忙拉着女儿匆匆离去,生怕再多待一会儿就会招来不必要的灾祸。
在那个遥远的公元6年2月17日的夜晚,夜幕如墨般沉沉地笼罩着整个皇宫。
万籁俱寂之中,后宫里的皇后刘角端坐在寝宫的榻前,轻声呼唤道:“有人吗?”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姿婀娜的丫鬟匆匆忙忙地走进殿内,恭敬地应声道:“皇后娘娘,奴婢在此。”
皇后刘角微微颔,缓声说道:“去将太子华悟给本宫召来。”
丫鬟连忙领命道:“奴婢遵命!”
随后便脚步轻快地退出了寝宫。
时间悄然流逝,不多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太子华悟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气宇轩昂地踏入了皇后的寝宫。
他躬身行礼后,开口问道:“母后,这么晚召见儿臣,不知有何要事?”
此时,皇后刘角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说道:“吾儿啊,近日保定一带遭受严重旱灾,百姓苦不堪言。
为母希望你能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难题。”
太子华悟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回应道:“母后,后宫不得干政,此乃佳话。
您贵为一国之母,理应安心休养,这些国家大事自当交由朝堂大臣们商议处理。
况且您若为此劳心伤神,恐怕会累垮身子,儿臣实在担忧啊!”
皇后刘角听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放心了。
不过……今日,本宫欲举办一场盛大的皇家百宴,还望吾儿能够出席。
届时,本宫的二女儿华东质、大女儿华丽江、三女儿华东氏以及二儿子华湖、三儿子华武和四儿子华杨都会一同参加。”
事后不久,四皇子华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