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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竟是一些神秘的物质致使牙齿呈现出断裂性的状况,进而引一系列未知的连锁反应,使得这些牙齿的深层结构变得极不稳定。
尽管目前对于造成这一现象的确切原因尚未完全明了,但至少可以采取相应措施来确保华东质的牙齿不会继续变软。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运费业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
虽说无法从根本上将其治愈,但只要能够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此处,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没过多久,运费业便领着华东质一同走出了房间。
然而就在这时,在另一处地方,四皇子华杨正自言自语道:“哼!
居然敢跟本皇子争抢好友,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结交到的好兄弟啊!
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的姐姐抢走。
不行,此仇不报非君子,非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整他们,也好出口恶气!”
过了好一会儿,四皇子华杨才鬼鬼祟祟地拿起一根粗绳和一根竹管,他心中暗自窃喜,因为这两样东西将会成为他精心策划用来整蛊二姐华东质的道具。
只见他熟练地将绳子绑在竹管一端,并把另一端浸入装满水的水桶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便躲在了房门后面,静待着华东质回来。
终于,二公主华东质与她的好友运费业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房间。
就在她们毫无防备之时,四皇子华杨猛地拉动绳子,竹管瞬间喷出一股强劲的水流,直直地滋在了华东质的身上!
华东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吓得花容失色,气得浑身抖,她那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也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
她咬牙切齿地指着四皇子华杨骂道:“特么的,你竟敢整蛊我!
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四皇子华杨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大声说道:“姐姐,你可别乱叫哦!
从今天起,请尊称我为‘羊王大帝’,本帝即将登基称帝,统领天下呢!”
一旁的运费业见状,忍不住笑着点头附和道:“嗯,还真是没想到啊兄弟,你居然连姐姐都敢整蛊。”
听到这话,四皇子华杨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他仰着头,双手叉腰,继续炫耀着自己“虚构的丰功伟绩”
。
华东质见此情形,气的颠倒,转头对运费业说道:“你先退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运费业深知此时的华东质正在气头上,不多言,连忙应声道:“是,公主殿下。”
说完便匆匆退出了房间。
待运费业离开之后,华东质立刻转身面向四皇子华杨,恶狠狠地说道:“现在好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说着,她顺手拿起一根粗壮的木棍,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朝着华杨打去。
只听“啪嚓啪嚓”
几声脆响,木棍如雨点般落在了华杨的身上。
尽管疼痛难忍,但华杨依旧嘴硬,扯着嗓子喊道:“我不服!
我要是服了你,我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华东质的怒吼声和华杨的惨叫声
就在这时,只见运费业如同一道疾风般从皇宫内狂奔而出。
他身形矫健地在大街小巷中快穿梭着,仿佛一只灵活的猎豹。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正当他埋头飞奔之时,突然与迎面而来的赵聪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只听得“砰”
的一声闷响,两人犹如两颗流星相撞一般,双双倒地。
摔倒在地的运费业狼狈不堪,心中不禁怒火中烧,他一边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一边气急败坏地叫嚷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竟敢如此莽撞,直接就把本大爷给撞倒了!”
而另一边被撞倒的赵聪也同样是一脸怒容,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嘟囔着:“谁呀这是?究竟是谁这么冒失撞我!
真是倒霉透顶!”
待赵聪定睛一看,现眼前这个撞倒自己的人竟然有些眼熟。
他皱起眉头,仔细思索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嗯……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难道说……不会是妹妹赵柳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姐妹——运费氏的弟弟运费业吧?”
与此同时,运费业也渐渐缓过神来,当他看清面前之人是赵聪时,心中也是一惊。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一时又想不起具体在哪里见过。
于是,他试探性地开口说道:“总感觉咱们俩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听到这话,赵聪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既然大家都没事,那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还有急事要赶回皇宫呢。”
说完,便不再理会运费业,转身急匆匆地朝着皇宫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