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只是工作关系。她刚分来,很多规矩不懂,我多关照了两句,
戴芳华看着他挺拔却透出疏离的背影,心口那股憋闷了二十多年的郁气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极力压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红痕。
“闲话?”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苍凉,“秦淮安,我们结婚多少年了?二十六年零七个月十二天!我们的女儿,江江……明天就要订婚了。从我们结婚第一天起,这种‘闲话’就没断过!以前是文工团的小周,后来是宣传科的干事,现在又是什么新分来的大学生……每一次,你都说只是‘闲话’,只是‘关照’。”
她往前走了一步,一双和秦江江极其相似的眸子淡淡的看着他,眸底没有掀起半点涟漪。
明明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秦淮安的后背不易察觉地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