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了几下，压了下去。
“那好吧！”
她有点尴尬地说：“我还以为……算了吧！”
她牵动着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也会出错的，我太自负了……”
本想道个歉，说给他添麻烦了，但没能说出口。
她有些迷茫和失落地走向路边去打出租车，凌煊追上一步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凌煊没有坚持，就一直站在那里目送她离开。
车子走出很远，千雪灵还能感到背后如炬的目光。
此前凌煊跟同事到了歌厅以后没有见到老板，是一个当值经理接待了他们，从那个经理那儿他们了解到张楚楚跟老板预支了几个月的薪水就失联了，他们也找不到她。
从歌厅往外走时，凌煊看到亲密走在一起的雪灵和俊佑，他从她的肢体语言中看出来她是有意在他面前做出样子的，好让他闭嘴，别去干涉她。
他对她的任性妄为无能为力只好视而不见。
之前他们了解到张楚楚有个弟弟刚去世不久，他们分析她也许接受不了现实会出现什么过激行为，加大监控搜索范围，又排查了各地警情，在他们从歌厅出来的时候终于有人报告她被找到了，已经被警方解救住在医院里了。
凌煊跟同事确认医院里的人确实是张楚楚后马上跟叶问他们分开，开了自己的车重新回到彼岸歌厅，他始终放不下雪灵，担心她又惹事。
这次事件她的推测出现偏差，以一种对社会的恶意把注意力放在歌厅老板身上，忽视了张楚楚本身的心理状态，这个结果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尽管她表面上平静，但凌煊知道她内心里一定很有挫败感。
他心里有了个初步计划既可以保护她，又不至于让她反感和抵触，他决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