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的求救,不能是巧合,他不出现,我也顶多在多花费点脑细胞,或者用更多的精力,去找出彼洛吉镇。”
“这所小镇,确切来说,短时间内,无法得知。”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细心一点,总能有别的办法,得知这个小镇的位置。”
“当然,在这件事情上来说,也会出现许多未知的变故。”
“这可能是最坏的情况,但奥拉瓦求救,的确是推进调查的关键。”
“他的出现,我当时在达利鲁森林里,也表达了一点我的看法。”
“但从我的观察来说,奥拉瓦的证词里,就隐约有了后面推测的依据。”
“是什么呢?”
“他提到了,去悼念旧主,可这前提是华克丽莎的死亡。”
“他才想去悼念,换个方式来说,她的死亡,引起了他的恐慌,恐慌的原因,还大于有吸血鬼存在的彼洛吉镇。”
“这样说,你能理解吗?小七。”
我先是愣了一下,在心里细想了一会,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我说“能,我还在想,贾维伊医生,从这客厅里,离开时的转头。”
“或许就真如你推测的那样,他无法表达,奥拉瓦也只能含糊说明。”
他吐了一口烟雾说道“无疑,小七,我接着说。”
“挂丽娜在达利鲁森林死亡,我又想了什么呢?”
“第一,她来这里的目的。”
“第二,她手里的礼盒。”
“第三,她死亡的姿势。”
“我先说第一点,她的目的,我能从奥拉瓦的证词里,大致推测。”
“有了前面贾唯伊和奥拉瓦的暗示,不然发现,她是和奥拉瓦谈话后。”
“才同样有了悔过的心理,而华克丽莎的死亡,无疑,让她和奥拉瓦,以及贾唯伊医生,一样恐慌和焦虑。”
“她的礼盒,是我最注意的地方,某些方面来说,也把我引向了,茨皮·亨克尔侯爵的身上。”
“我的直觉里,总感觉白色记事本的记录,只记录了一部分。”
“奥拉瓦和挂丽娜,前后来拜访他,不能单单只是感谢,他为好友处理了,不太和谐的庄园。”
“你我都听贾维伊医生提到过,华克比拉尔一世,修建庄园时,还闹过矛盾。”
“再说,她死亡的姿势,有经验的办案人员,一眼就能瞧出,那种姿势,只能是从树上,跳下来袭击,当场死亡的姿势。”
“只是,这一系列的问题,困惑在你和卡罗德的心里,才没能发觉,是人为的现象。”
我回想起来说道“毫无疑问,羽一,换谁经历,都难以察觉,正如你所说,这些复杂的问题,已经足够让我和卡罗德,心烦意乱。”
“怎么还能去注意,她死亡的姿势,满脑子都是,这个凶手,到底是人还是吸血鬼!”
他露出了笑容说道“哈,这也不能怪你们,我接着说。”
“有了那些判断和前面没能解决的问题,坦白来说,我也很棘手。”
“我之前就和你提到过,在这件离破的事情上,不比《棋琴书画》要轻松多少。”
“对比来说,至少线索,没能如此细微,以至于无法调查。”
“在那件案子上,我只需要对我的假设,进行证明,就足够破案。”
“而这件案子上,必须高度集中精神,去感知还存在的线索。”
我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我现在能加倍明白,奥拉瓦死后,你为什么要独自,前往二楼,茨皮·亨克尔侯爵的卧室了。”
他点燃第二支板烟说道“确切来说,没有那短时间的,高度集中,还真不能发现,黑色记事本记录里的异常。”
“你也知道,茨皮·亨克尔侯爵死亡后,我第一时间,就是查看了,办公桌上的记事本。”
“我想找出有关,华克比拉尔一世和凶手的联系。”
“以及有没有,能符合我假设的证据。”
“很显然,没有找到,但奥拉瓦和挂丽娜的死亡,又让我重新分析了情况,我也跟你说过,需要换个方式思考。”
“怎么换方式呢?”
“不在思考,如何从彼洛吉镇出发,去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
“而是从她动机的矛盾,来推测出她同谋的举动。”
“比起寻找她的动机和手法,以及怎么去彼洛吉镇上,花费的时间来说,后者显然要更加快捷。”
“那么,如何才能知道,她同谋的举动呢?”
“你也知道,我在那一页,白纸上,写满了假设和结论。”
“我也提到,我是如何发现线索。”
我边记录边说道“啊,没错,没错,想起那个瞬间,我简直对你,欣赏有加。”
“按你的看法和结论来说,确实那不能算是,寻找凶手的线索。”
“可换个方式思考后,还真又成了线索,这实在很有意思。”
他摆了摆手说道“小七,办案从来没有绝对,但脑子必须清晰和灵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