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她怎么知道,无疑,是华克比拉尔一世告诉她。”
他用手指翻开,其中的一页后,朗读了起来。
一月十号,天气晴朗,庄园里非常祥和,我和好友的女儿,相对而坐,在草坪上的躺椅中。
这美人儿,叫娜蒙,是四月十一号出生。
这小镇上的天气,时而多大雨,一会又小雨,能持续上两三天,难得能遇见个大晴天,不免心情痛快。
我和娜蒙聊起了,战争时的记忆,她特别感兴趣,脸上的笑容,被金色的阳光照射,显得动人又温和。
那段时光,确实让人留恋,还记得当初参加军队时,懵懂无知,也没什么学问,只有高大的身体和不畏惧死亡的气魄。
军队的生活,比起现在来说,那真是天壤之别,凌晨五点就要起来,和看守的伙伴,进行交替,我最多的时候,还不愿起来。
也常接受长官的教训,长记性后交替站岗时,可以从清晨的晨曦,站到晚上的深夜。
除了站岗以外,还要学鸭走路,别笑,娜蒙,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是整齐的军步,那在当时我眼里,不就和鸭队一样,一个接一个吗?
这样的训练,最少也能有个四五天,学不会的还能拖上一个星期,那样的蠢蛋,当然要挨鞭子。
我算是比较优秀,学完后就是步枪,哈,娜蒙,你好像很害怕,别太吃惊,那家伙最多能打死几只野兔。
因为在练枪时,我经常打歪,也恰巧几只,路过练枪场周边的野兔,倒了霉。
你知道吗,整个靶场周边,全是茂绿的森林,里面什么动物,都能瞧上几只,也有几个和我一样,技术不太好的,打中了一只梅鹿。
看看,你听的多入神,娜蒙,你要是个男子汉,你就能明白,军队的乐趣。
偶尔能偷懒的时候,我们也会结伴,到营地不远的河边解暑,那炎热的天气,能把刚洗完的衣服,给你烤干。
还有几个,体力不好的伙计,能站岗到晕厥,我这样跟你表达后,你准能明白游泳的畅快。
可我们也没想到,河里还能有凶猛的欧洲鳄,噢,宝贝儿,别张大嘴,听我说完。
当时的情况,异常惊险,发现那条长嘴怪物时,我们都吓得,四处逃亡。
我比较幸运,乱游一通后,发觉它没有追上来,朝华克比拉尔追去,那才是我第一次,和你父亲的相识。
娜蒙,我能理解,你很担心,但实际情况是,我竭力游上岸后,拿起了岸边上的步枪,朝鳄鱼开了一枪。
哈,你还别说,危机情况时,我的枪术还特别好使!
救下你父亲后,我们也算有了交情,结伴享受军队日复一日的生活。
又被长官调去了,东南一代的战区,经历了枪林弹雨的战场,有几次我们都彼此,救下了对方。
而你父亲——噢!
天色都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宝贝儿,别失望的表情,有机会再告诉你后面的故事。
我知道你的小心思,还请收上一点儿。
我的朋友读完这段后说“这里能进行的推测,是华克娜蒙忍不住好奇,询问了他父亲,从战争里发财的原因,我接着读第二页。”
一月十六号,天气斜风细雨,华克比拉尔坐在客厅里,西边的座椅上,抽着烟斗,脸色不太乐观。
好友是五月出生,他从天文学上来说,性格常有一点儿神经质。
我站在楼房的屋檐下,瞧着那一条条银丝,落在庄园的草坪里,听到了背后的质问。
这也让八月出生的我,符合了天文学里,一点依据。
“茨皮·亨克尔,你是不是说漏嘴了?”
我说“怎么了,亲爱的朋友?你是指什么?”
他说“还能有什么!
你和我女儿说了多少?”
我说“别太紧张,这不是不能见人的事,但我也遵守,我们的承诺。”
他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亲爱的战友,最近我总感觉,有人动我书桌。”
我的朋友读完后说道“从这段记录,可以推理出,华克比拉尔和她女儿,情感上已经出现了裂痕。”
“动书桌的只能是她女儿,目的显然是想找出,他父亲带来财富的原因。”
“我接着读第三页。”
二月十三号,天气阴沉,我来战友家拜访时,遇见了华克拖雷斯,这吸毒的家伙,怎么还能这么有精神。
他热情的向我问候,还想偷偷拉我和他一伙,当时我就辱骂了他,让他知难而退。
我记得他是六月出生,性格上多少有点儿,表里不一。
这毛手毛脚的坏蛋,跑进了楼房,准是找华克比拉尔,去借钱去了,他那点遗产,怎么足够他大手挥霍。
一袋白色的粉末,就够他喝上一壶了,我得友情的提示,我的朋友,远离这混蛋。
等我走进楼房,进了客厅,上了楼梯,来到他的卧室前,我听到了严重的争吵,这可真是晦气。
“小七,你听完这段,也能明白点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