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亚瑟羽一先生,也只有您才注意到,那无关紧要的出生年月。”
“把不可能的线索,变成了线索,从而推理出了方向。”
“艾思贝大陆上,能有您的存在,实在是添色加光啊!”
他说“贺加瑟,这些夸赞的词,先放在一边,咱们,还需要专注的进行一场伏击。”
“对!
先生,所言极是。”
在我们谈论时,已经到达了,安德列拉村。
依次从马车上下来后,我望了一眼,村的进口处,煤油灯上挂着一个招牌。
表达了地名,稀稀散散的白布袋,排列在进口的两边,比较破损的布袋里,掉落的蔬菜,告诉了我,里面装着食物。
我们走了过去,进口的位置,有一条不宽的小道,两边隔很远,才有老旧的煤油灯,提供视野。
左边那一块块,四方形的稻田,分割整齐,连接了几条,弯曲的岔路。
煤油灯下,田野里的河流,反射出丝丝屡屡的微光,靠近身边的稻穗,枯黄而低垂。
路面上经过雨天和车轮的碾压,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浅沟坑,路旁还有着,我不太清楚的蕨类和其它一些植物。
我清楚的是,煤油灯底部周圈的绿色苔藓和黑色的露莓,它们奇形怪状,湿润又发着点点白光。
右边少数的砖瓦房,被葱绿的杨树林遮挡,只能模糊的看到,房的一角和屋顶。
在我们走到一半时,过了青石建立的小桥,桥面下平缓流淌的河流,贯穿整个田野,分支到不同的沟道。
到达了另一条窄路,两旁的枞树,一排排延伸到路的尽头,贺加瑟走到一半时,已经累的呼吸急促。
可我总感觉,这看起来安详,寂静的村子,除了有半秋的落寞以外,还带点萧条的色彩,比起刚才经历四起命案的森林。
这儿更加孤寂,我开始猜想,我的朋友,要怎样进行伏击。
“贺加瑟,望见了吗?前面那所小瓦屋,”
他用手指着说道。
“我瞧瞧,看见了,窗户里还有点暗黄色的光芒。”
“那儿,就是女仆的家?”
“听清楚,咱们就按,抓捕卡亚斯教授的强盗那样,进行伏击。”
“等等,先生!
这儿没能藏身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说道“田野和树后,以及瓦房前的水缸,不都是能够潜伏的地方吗?”
“好吧,先生,我知道你干劲十足,我也就忍耐下吧,毕竟我还想,在雷苏阁工作。”
我们统一意见后,贺加瑟转头,指挥身后的五个警员,他们身强体壮,面容严肃,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
贺加瑟和一个警员,趴在了田野里,其余四个,分别躲到小瓦房,两边的枞树后。
我和亚瑟羽一,分开躲在瓦房前,放置的水缸里,很幸运里面空空如也,我们找来了两个木盖,盖住了缸口。
只露出一双窥视的双眼,巡视周边的动静,整个简单的伏击,就布置完成。
巡视的同时,我们还对视了一眼,确认对方的状态,他面容精神,炯炯有神的双眼,对视完后,盯着能进小瓦屋的路边。
我则望向了,瓦屋的窗户,那暗黄色的光亮后面,只有一个模糊的蜡影,蜡烛的高度,随着等待的时间,逐渐变矮。
才让我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半夜来临,整个瓦屋里非常安静,瓦屋外的田野,我们半蹲的水缸外,都安和如初。
对于这次伏击,我抱着激动的心情,因为马上就能见到,引起八起命案的凶手!
它到底是男还是女,是年轻或者中年呢?
肯定不能是老者,就凭两次袭击来说,都反应了它身手敏捷,可它又如何消失不见呢?
噢,这可打住吧,对于这一切古破事情的因果,我宁愿亲自从它嘴里得知。
就在我思虑的时刻,我紧张的耳鼓,听到了脚步声,走的很慢,几乎在地面上,沙沙作响。
一个披着黑斗篷,五尺多高的人,靠近了瓦屋门前,我只听到了敲木门的声音,在木门打开时,哐当的一声。
我的朋友,掀开了头顶的木盖,从水缸里跳了出来,直奔斗篷人,我也麻利的爬出了水缸。
随后赶到的贺加瑟,和他身后的警员,死死的围住周边,并且动作一致,举起手里的左轮枪,对准了头部。
一下子,斗篷人的转身,让贺加瑟和警员,吓得退后的几步,我的朋友,也迟疑了一下。
他严肃的质问道“你把什么丢掉了?是不是你的凶器?”
我不能明白,我的朋友的勇气,但眼前的面容,确实和奥拉瓦,以及那本白色的记事本里,描叙的一样。
有很明显的恐惧感,那双尖锐的獠牙,细看之下,异常锋利,宛如野狼的犬齿。
它面对我朋友的质问,没有任何反应,还想逃跑,它一晃,贺加瑟发抖的手,就动摇。
猛然它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倒在了地上。
这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