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找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踪迹。
经过细细勘察,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竟发现地上明显的留有两种脚印。
而且这脚印一种大,一种小。
大的推测可能是常九州的,另一个难不成是个孩子?
可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手劲儿呢?诸桑辞是着实想不通。
忽然一根矮竹上的挂着的一缕布条映入眼帘。
看着有些眼熟,难不成是那淫贼留下的?
拿下那块布条,瞧那布边缘狰狞的毛穗,明显是顷刻扯裂所致。
差不多就能断定是那贼人留下的!
可这布?越看越熟息,脑海里突然闪现自己下午遇见的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那个女孩。
“难道是她?
淫贼……不会吧?诸桑辞着实是没办法把她和常九州口中的那个下流的淫贼联想成一体。
紧接着好像听到有人马在府外喧闹,才慌忙移步去了……
捷小棠是一觉醒来才发觉自己的衣服破了一片的。
想起逃走时听见那“撕拉”
一声。
恍悟,想必是落在状元府了。
“小棠姑娘!
梗少侠说在前厅等你。”
小斯前来传话。
怎么办?该不会是衣服被发现了事情没办妥吧?捷小棠这会儿心里挺忐忑的。
倒不是怕那药被查出来,而是怕因为自己坏了事!
想当初小胖拉了好几天,连小有神医之名葛二爷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任凭他们瞧去也是不怕的!
“梗斗哥哥,事办妥了吗?”
捷小棠生怕自己坏了事儿,小心翼翼的问。
“妥了,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们等下回去。”
梗斗没什么表情的说。
“回去?这就回去了?”
捷小棠有些吃惊,应该不会这么赶吧。
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嗯”
。
梗斗端起茶盏,闷着脸没再看她。
“小棠姑娘,你可不知道呢!
这城里出大事儿了。
昨儿晚上在状元府赴完宴的老爷们,回去一个个都病了,连朝都上不了。
陛下愤怒,要彻查此事呢!
听说昨晚上就下令把状元府给封了。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有人蓄意谋害呢?太医院的人却说有些是因为体质不适,还有些是因为喝了茶跟狗肉相冲什么的,总之是食物中毒了。
圣上大怒,颁了道旨,说是以后禁止食用狗肉了。
把那个做狗肉宴的厨子和跟状元府那个举荐做狗肉的新管家给砍了。
说是什么有既知相克,蓄意谋害的嫌疑。”
掌柜见她一脸懵,给她解释着。
小棠听掌柜这么说也就释然了,原来是真的解决了。
纵然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但乖乖听话的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梗斗撇了眼她离去的背影,心事重重。
是怕自己一朝沦陷,不得不吧!
当然,除了一夜之间臭屁味弥漫的铃城。
掌柜还有些笑料不便跟小棠讲。
那就是新晋状元郎和常知府家的小儿子的特殊癖好。
传遍了整个城呢!
要不是状元郎的祖上跟皇家有撇不开的关系,上面给压了下来。
估计三十五城都要知道了……
不过也挡不住人们私下议论,听说不苟言笑的状元郎还是个受呢!
此刻褚桑辞一脸铁青的站在前厅。
府内上下都知道大人不是因为做不了钦差大臣去闫城生气,而是外界那传闻……都不敢上前去劝。
“桑儿……”
一位身穿宝蓝色衣裙,外披白色衣纱,腰间缠绕着白色镶红宝石的绸缎。
乌黑柔亮的秀发,盘于后脑,随意插上了几只簪子。
手上带着红玉镯,耳旁垂着翡翠耳环,脖上挂着珍珠项链浑身散发着气质华贵的妇人急步走来。
“娘,你怎么来了!”
褚桑辞听到声音,连忙转身来扶她。
妇人性子倒开脱“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外面传的挺邪乎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语气里倒也没什么怪罪的意思,估计也是相信儿子的。
“不是,都是以讹传讹。”
褚桑辞解释着。
“当真?”
妇人冲着儿子眨着眼。
“当真。”
褚桑辞肯定道。
“那就好,那就好,吓我一跳!”
妇人甩了甩绣帕,捂着胸口。
片刻又说“你还是赶紧娶几个吧!
让你老娘放心,省的我整天提心吊胆的!”
“暂时不了吧?”
褚桑辞挤着脸推脱。
妇人习以为常的直接忽略掉他说的话。
“桐桐,季桐怎么样?还有她那个堂妹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