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
“你觉得,我会干这种蠢事?”
佐佐木修兵抬眼,语调没半点波澜:“那就做个交易。
我告诉你点你好奇的事,你手下留情,留他一条命,怎么样?”
付旌缓缓摇头:“第一,这人现在就一空壳子,意识是寄生的。
等屏蔽一撤,他立马跑路,真身根本不在这儿。”
“说白了,我现在杀了他,未必能杀掉他本人。”
“说起来……你跟他,挺像的。”
佐佐木修兵又笑了:“差远了。
我从来不用寄生别人的身体,我就是我,站这儿,看着你。”
“他那套把戏,虽然能短期控制身体,可……”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一直没死。
他那意识,天天在脑子里跟寄生虫似的撕扯,想抢回主权。”
“撕得久了,寄主的脑子就会崩,不是裂一下,是彻底废了。
而且……等发现的时候,早就晚了。”
密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奥古迪姆和内尔海勒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有点懵。
不是说佐佐木修兵和付旌是死对头吗?怎么现在像两个蹲在茶馆里掰扯学术的老头?一问一答,慢条斯理的,跟探讨明天吃啥一样。
奥古迪姆听一半懵一半,心里直打鼓;内尔海勒却像被灌了兴奋剂,眼睛瞪得溜圆,生怕漏掉一个字,耳朵竖得比兔子还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