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吃的,加上打酒走的,一月约莫卖三千斤,年节的时候卖得还多些。”
李掌柜回道。
“这酒价呢?”
钟云烟又问。
“往常若是咱们铺子里卖,人要二两酒,那便是十文钱,若是按斤卖,那便是七十文一斤。”
李掌柜回道。
钟云烟点点头,这一斤十六两,也就是一斤酒能卖七八十文钱。
但这打酒还有损耗,除去挥发和洒酒问题,人买多了,也总要让些酒,实际上算下来一斤酒卖不到七十文。
“你去找那陈家谈谈,若是她家给咱们铺子供酒,咱们就先签一年的契约,每月至少从她家订购二千斤酒,问她能给个什么价。”
钟云烟说道。
李掌柜闻言有些疑惑问道:“小东家,咱们不是自个酿酒吗?为何要签一年的契?”
“我那酒坊等出酒的时候,至少也得三四个月后了,再则我卖酒,也不能把人家的营生给断了。”
钟云烟笑笑。
想要酿出好酒,这工序不能少,她那酒坊不到今年入冬,恐怕是不能正常出酒,再则她也没想断人生路,人家做散装酒,她便做精装酒,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李掌柜只觉有些理解不了这小东家的想法,但还有点点头:“成,我一会儿便去找陈家谈。”
“有一点,咱们这谈买卖,契书上必须注明,她陈家的酒若是品质不如往常,又或是在这县里出现了低于七十文一斤的零售价格,我这儿可以单方面毁约。”
钟云烟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