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魏氏扯开嘴角有些尴尬地应道:“不辛苦的,养育子女,这都是我这个做母亲应该做的。”
夏桉一面夹起一块樱桃肉送入口中,一边抬眉不动声色地看了魏氏一眼。
她还真好意思应下这夸奖。
夏桉心中冷意翻涌。
她辛苦,她是在辛辛苦苦想办法让舒寒往歪道上走。
她傍晚回府的时候,双鹤告诉她,胡生今日又在舒寒的窗户外面磨了半天。
好在舒寒课业够繁重,先生给的惩戒够吓人,否则今日定是要被他勾搭走了。
舒寒就住在琼栖院的偏殿,魏氏当然对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
夏老夫人又有开口道:“舒寒淘气是淘气了些,脑子却不笨,他若是能好好学,也未必不能像他长兄那样,榜上提名,靠自己谋个好前程。夫人以后要多费费心。”
魏氏嘴角又挂起一丝僵硬的笑:“是,儿媳晓得了。”
夏媛不屑地开口道:“祖母,您可别说笑,我兄长可是翰林大学士欧阳先生最得意的弟子,不日便能入翰林院,寒哥儿如何能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