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个见证。”
小五喊道:“没看我们已经栽种上药材了吗?他们想要山,应该他们再买一座才是。”
魏金城厉声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佑佑梗着脖子道:“怎得,侯爷就了不起吗?敢动我家主人的东西,我们跟你们拼了!”
魏金城越发觉得忍无可忍,对着剩下的人道:“给我上,今日拿下这座山,每人赏银十两!”
侍卫们听了这话,立刻眼睛又有了光。
“走,杀上去,将他们全部赶走!”
“杀!”
“杀!”
“杀!”
那些还没被中毒的人喊杀着继续朝山上冲去。
这时,喜鹊从人群后头走了出来,站在村民的前面,对着山下道:“侯爷,你确定非要为了一座山,大开杀戒,做个盗匪吗?”
魏金城见了喜鹊,双眸眯了眯,待逆着光,看清楚她的容貌之后,眸光猛得一震。
“是你这个婢子!”
“对,就是我。这山,就是我们县主的。侯爷,您在京中时,抢我们县主的胭脂行,抢我们县主的布行,抢我们县主的酒方,怎得,如今竟是追到了这里,连一座荒山都要抢吗?我们县主一介女流,你一个堂堂候爷,就这么跟一个女子过不去吗?”
村民们一直不清楚喜鹊的主家是谁,一直以为就是个商户。如今听闻竟是京中的一位县主,更加有了底气。
“这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吧?”
“这什么侯爷啊,竟是如此卑鄙,若是让圣上知道,他还做不做地成侯爷啊。”
“县爷不管,我们就告到京城去。”
那些官差听了县主的名号,一时间觉得这两方都得罪不起,更是讪讪后退了一些。
魏金城冷冷勾勾唇角。
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大步上前两步。
“我就说,哪里来的这许多腌臜手段,原来是夏桉的人。你们主子的奸诈手段,你们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喜鹊冷笑道:“我们县主说过,对付正常人,自然用正经的路子,而对付卑鄙之人,我们便就要用卑鄙的法子。侯爷,你觉得你是哪种人呢?”
“我看你们就是想找死!”
“你以为我们怕死?!魏金城,在京中时,你们魏家人就一而再,再而三要将县主逼上绝路。从魏金花、夏媛,到魏明瑶,再到你,县主受过的委屈,同样也扎在我们这些下人的心里。如今,你竟是丝毫不顾忌脸面,不顾及大乾赐给你们侯府的爵位,好好的侯爷不做,要做盗匪。
那我们就豁出这条命,也要替县主守护住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魏金城阴沉地瞪着喜鹊一行人。
“好啊,连命都不要了。一座荒山,你们守出了守城的阵仗。”魏金城眸色漆黑。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偏偏他到了这里挖金矿,偏偏只剩下这一座山,偏偏这座山,竟是被夏桉买下了。
此前他就觉得,这夏桉身上透着股邪性。
现下这情形,他心里越发确认,金矿,就在此处!
他虽不知夏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