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看,这简直就是个奇女子,是他们西蒙的救星。
只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那个护卫很是碍眼。
那人也蒙着面,一双眼看着无波无澜,实则眸光十分慑人。
总是在有人要接近这女郎中时,伸出一支扇子挡住
将女郎中保护得严严实实。
恰在此时,屋内,夏桉在看了一个女子的症状后,笑了笑,然后对着一旁的医者和军医道。
“成了。”
那几人围了上去,见那女子手腕上之前密密麻麻的丘疹,竟真的都没了。
只余之前她用力抓挠残余的伤疤。
屋内顿时响起一阵震惊之声。
“好了,好了啊。真的好了。”
“我们这丘疹真的有法子治了。”
“是啊,苍天保佑啊,这真的值得做一场仪式感谢神明啊。我西蒙被这疾病折磨多年,总算见到曙光了。”
“这该感谢的人不就在眼前吗?是这位姑娘治好了我们的丘疹之症啊。”
“对对对,这么些天了,还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啊。”西蒙军的军医问道。
此前他们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夏桉是大乾人,还是个女子,他们就更没有给予什么尊重。
所以,一直以来,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夏桉起身:“我的姓名不重要,此前我诊治的过程,以及如何用药,你们都记下了,往后,便用这个办法诊治便好。”
这时,陆平衍也来到医馆,见状,对着西塔笑笑:“承诺你的,我也做到了,那开河的事?”
塔西:“开,春破冰即开。”
陆平衍道:“那我便等着了。”
夏桉和盛枷从屋内走出来。
与陆平衍站在一起。
西塔突然开口道:“陆将军,你身边也不缺能人,这位女郎中,可否给我西蒙留下?放心,这人我不白要,条件你尽管开。”
这女子医术堪称精绝,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重要的是,他看上了。
他向来很少会如此欣赏一个女子,但这个女郎中不同,他心里痒痒得厉害。
十分想将她留在身边。
陆平衍闻言,笑了:“西塔,你还真敢开口。”他看了夏桉一眼,又看了看眸子里已经淬了冰的盛枷,“这个女医者,你要不起!”他摆摆手,“我们走啦。”
说着,他领着夏桉和盛枷上了马车。
西塔不服,对着马车道:“怎么我就要不起,啊,一个女郎中,你这个人竟如此小气!”
车内传来陆平衍的回声:“我是为你好,好让你多活几年。”
西塔闻言,更加不服了。
“何意,陆平衍你这是何意?”
马车走远了,西塔看向他的副官。
“他这是瞧不起谁呢?”
那副官有些讪然地对西塔道:“将军,就跟在那女郎中身后的护卫,这几天总能让我联想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