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枷用过早膳,走到前院时,见院中的阵仗,看向程鸽:“在做什么?练兵?”
程鸽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来,他挣扎了好一会儿,为难道:“大人,你屋里,丢东西了。”
盛枷闻言,淡淡垂眉朝着正厅走去。
“丢了什么?”
程鸽跟着他进了里屋:“就这里的,那个摆件,我昨天傍晚离开时,它明明还好好摆在那里的,今儿一早我一进来,就发现它不见了。”
程鸽此时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
曾经有一次,他想帮他擦一擦那紫檀木老虎身上的灰尘,手都挨了乌寒一下。
这个贼啊,他是真会偷啊。
找死的节奏啊。
等了一会儿,盛枷脚步不疾不徐地在茶几旁坐下。
程鸽颔首承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片刻后,盛枷指指茶壶:“没有沏茶?”
程鸽:“还,还没顾得上。”
盛枷平声道:“给我沏茶,另外,让外面的人收了吧。”
程鸽打包票道:“大人,你放心,但凡是贼,我必能找到蛛丝马迹,这老虎臣定帮你给完好无损的寻回。”
盛枷抬眸道:“没丢。”
程鸽一冷:“没,没丢?那它,去哪了?”
“被人要走了。”
程鸽差点打了个趔趄:“被人要,要走了?谁要走了。”
盛枷敲了敲茶壶:“还等什么?”
程鸽猛得回过神,同时感觉狠狠松了口气,就说谁这么大胆,能在大理寺里面偷走东西。
他不禁自我安慰一番:“要走了好,要走了好。”
他忙拎起茶壶,然后出门将忙乱的侍卫们制止住。
接着他又不禁纳闷,目光不解看向正厅:“不是,谁要走的?谁要这小老虎,大人能心甘情愿、风轻云淡地给?难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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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
经过了两天的休养,今日赵幽总算觉得身上有了二两力气。
此前,一场游戏招惹的严重风寒,加上一碗燕窝引起的上吐下泻。
他感觉自己差一点被送走。
他现在甚至有一点怀疑,他跟萧花蔷是不是哪里反冲。
好在,这个郡主对他还算关心,也还算尊重。
诸多奴婢伺候,上好的滋补品供着。
昨天她特地拿着郡主府的图纸,前来向他征求郡主府妆点布置的意见。
虽然他那个时候,连说句完整的话都费劲。
但萧花蔷还是跟他详细说了自己的想法,描绘了他们未来在郡主府的美好生活。
比如,她想要建一个巨大的花园,用来他们二人日后一起观花赏月,定是浪漫无比。
比如,她还养一池子的红鱼,用来他们一起邀请宾朋,赏鱼谈心。
比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