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过了一道门,进入了女婢的院子。
琥珀这时才抬步进了院子。
双鹤见她来了,咧嘴笑了笑:“你来了。”
琥珀朝着那婢子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将食盒往地上一放。
“亲手剥得瓜子,人家姑娘是真用心了。”
双鹤直接对着地上的食盒道:“这是给我的?”
琥珀用脚一挡。“我问你话呢。”
双鹤默了默,嘿嘿一乐:“倒是有一点的,这辈子还第一次有人将瓜子壳剥好了,给我吃。”
琥珀微冷地扯了扯唇角:“那你刚刚怎么不收下?”
双鹤道:“无功不受禄,我又与她不熟。”
他看着食盒,感兴趣地道,“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他这无所谓的态度,令琥珀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舒服,但就是心里别扭。
大约也是因为,自己昨日送东西也没有送出去,还弄丢了的缘故。
为何受磋磨的总是女子?
她挑眉道,“无功不受禄,这话倒是不假,”她俯身从食盒里取出一碗诱人的银耳莲子羹,端在手中。
双鹤见状,咧嘴一笑:“是给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琥珀自己捧着碗,有滋有味地品了一口。
他微微一愣。
琥珀抬眉看他,“哦,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这处凉快,所以过来喝碗银耳羹,”
说着,她就势悠闲地在一旁的一张藤椅上坐下,“你忙你的就好,不必管我。”
然后又顺着碗边享受地喝了一口。
双鹤:“……”
他木讷地转过身,刷了几下马背,然后倏地又转过身来不甘心地问道。
“真的不是送给我喝的?”
琥珀:“这东西甜,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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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在前院将整整一大碗银耳羹喝完了,才在双鹤幽怨不解的目光中,离开了前院。
回到房中,夏桉看着她。
“银耳羹给了双鹤了?”
琥珀打马虎道:“啊,给他了。”
“他可说了味道如何?”
“他,嗯,他一口就全喝了,嘴笨得很。”
夏桉看着她脸上有些心虚的表情,笑了笑:“双鹤就是差在了嘴笨上,这个倒是不假。”
琥珀瘪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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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蔡护儿约着杜文襄一起去戏楼看戏。
二人落座后,点了茶水和小食,蔡护儿见杜文襄似乎还是没有什么笑模样。
蔡护儿心下琢磨,幸而她今日是有备而来。
这几日在府里,她已经将全京城的待嫁贵女们盘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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