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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就是凶手!”
云上开始推卸责任。
“怪我?您女儿死了,你不找幕后黑手,还来这般闹事是故意找茬?还是心虚?我们莱门家族不欠你们的,云上男爵,我从未嫌弃玉澈。
是,玉澈自己失望至极,执念太深。
她活着,又怎样,你还不是逼她,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是死了的羽蓦!”
莱门阿良不动声色,将矛头转给云上。
“你,你。
胡说八道。”
云上男爵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正在此时,北溪来了。
“胡闹!
阿良,怎么对云上男爵这般说话。
他可是你的岳丈!”
“北溪,你总算来了。
如今我女儿在你们家出了事,你们还想推卸责任吗?刚才来嘛,量是什么意思?意思是都是我的错嘛,我又不知道羽蓦身份,明明是你偷天换日策划这场婚礼。
反正我不管那么多,这一切都是你们这边的过错,如今我的女儿香消玉损外面我的名声臭名远扬,你们快想想如何赔偿我们的损失吧。
北溪,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云上男爵索性破罐子破摔,威胁道。
“闭嘴!”
北溪眼看云上要说出来,大声呵斥道。
“你们都别吵了,我来提出一个解决办法。”
北溪感觉语气不太好,又追加了一句。
“嗯。”
云上冷哼一声。
莱门阿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北溪,那眼神让北溪有些发慌。
“云上男爵,如今玉澈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种局面谁都不想看到的。
我们莱门家族确实从头到尾没有对不起你们的事儿啊,且羽蓦的事情是个意外,是玉澈认错人了,所以我才将错就错。
现在羽蓦现在已经死了,我们就不要再去计较那么多,先解决线下的事情。”
北溪解释道。
“嗯。”
云上示意北溪继续。
“裂神这一招实在卑鄙阴险,而且不仅仅是破坏到你们。
家族的名声也有我们来门家族的名声。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完全可以借着玉澈之死来大做文章。”
北溪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母亲,玉澈都已经死了,我们还要再拿他死了这件事情做文章,是不是有些过于残忍了?直接告诉百姓裂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不就行了吗?我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的弯弯绕绕。
明明玉澈才是受害方。
不然她也不会被羞辱得自尽。”
莱门阿良听此,愤愤不平。
“阿良,母亲知道你善良,云上男爵,你也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裂神无非就是在挑拨我们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而且他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说自己和玉澈两情相悦,阿良是逼着玉澈嫁过来。
所以百姓们才会觉得云上男爵,您为了权势嫁女儿,我和阿良强娶民女。
但我们仔细分析一下,裂神将玉澈身上有胎记这样隐晦的事情说了出来,可见裂神这人的品性有多么的恶劣。
哪位女子愿被男子说出自己的私密之处呢?即使我们莱茵城民风开放。
恐怕百姓们也不会纵容这种恶气。
况且玉澈现在被裂神污蔑,觉得羞愧不已,已经自尽而死,我们直接放出话来,要为玉澈讨回一个公道,把裂神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裂神本来就是悲哀无耻,十恶不赦的罪人,不用我们去描述,这就是事实。”
北溪细细说着自己的计划,说到这里却被阿良愤愤不平地打断。
“是,是。
但是百姓们不知道,所以我们要突出一下他的罪恶形象,才能引起百姓的共鸣。
百姓们听到这样的真相,才会与我们同仇敌忾,才能挽救我们两个家族的名声。
云上男爵,您放心,我已经下达了命令,为玉澈小姐保留莱门家正妻的位子三年。
即使阿良登上了公爵之位,三年之内他也不会娶旁人。”
北溪自信地说道。
她觉得自己想出来这个办法简直惊妙,不仅可以解决现下难题,还能树立蓝门和云上两家的形象,真是一箭双雕。
“我不同意。
母亲,从小我的记忆里您就是一个温婉的女人,虽然雷厉风行,但是您心怀天下,正直伟岸,不知从何日起,您竟然变成如此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没有下限。
婚礼的事情,当我反应过来时候,我是不敢相信的。
您是想骗我说是羽蓦想娶玉澈,其实就是为了设计我,与我在玩一场瞒天过海吧。
玉澈,说的对。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真相都是建立在全市的背景下。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想帮助我登上公爵之位,可是你有想过吗?这是我真正想要的吗?还是说我只是您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