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跑丢的鞋子被他捡了去……”
夏林仍是眉头一皱:“没问到你,不许接话。”
小武低下头不再做声,而那无懒之人继续说道:“此女在浮梁书院之中素有轻浮之名,年纪小小便经常夜不归宿,整日留宿于陌生之处,定然是天性淫乱,还请大人明鉴啊……”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那人摇头:“没有了,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这会儿夏林就咳嗽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武氏我就不再问你了,接下来我便做出判决了。”
四座都安静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了素来威望十足的夏大人的断案。
“民女武氏,因伤人之罪,理应流放三千,但念及年幼,所判罚银三百。”
说完夏林从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三百两银票,然后又摸出了五百两银票放到了一边:“夏林,因管教不严,罚银五百。”
这下从上到下脑子里都开始冒出问号了,他们没有人能想明白为何夏大人要突然给自己罚个款……
“原告黄阁,犯诬告、滋扰、意图行凶,数罪并罚。判监七年,念在伤重,免去皮肉之苦。待伤愈之后,收监服刑。”夏林抬起头来:“可有疑问?当场提出来。”
“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夏林笑着看了看地上的黄阁:“你有何冤?”
“明明是那女子勾引于我……我只是经不起她诱惑。”
夏林摇了摇头,叹气道:“首先,我在这跟大家道个歉。”
说着他起身朝着百姓鞠了躬,然后便说道:“本来这案子我是该回避的,因为被告武氏乃是我的弟子,为师者不该论断弟子之事,但当下事出权宜,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下百姓的讨论声就起来了,所有人再看向那被噶了懒子之人时眼神里都带上了厌恶。
夏大人的弟子,勾搭他那种满脸疤癞的无赖?为钱?开什么玩笑呢,这不分明就是看见人家小姑娘好看,想欺负人家么。
而接着夏林继续说道:“但不论如何,这家中护卫出手也太重了一些,是我疏忽了,所以失职之罪,我比她重,所以我判罚五百。至于为何是判罚三百,师爷你来宣读一下大魏律。”
师爷连忙上前朗声说道:“大魏律中,夜间入宅者,遭主家当场击杀不予以追究,然而已就拘执而伤之,则视事实为论处。昨日黄阁入家宅时,宅中只有两人,分别为十四稚女与十岁稚女,两女皆无自保之力,后因家宅护卫赶到,驱赶时下手过重,致人伤残,当以过当之责。然大魏律中所定,奴仆过当之责由主家承担,同时子侄徒弟之责若子侄徒弟无能担责则由父兄教师担责。”
“按大魏律,黄阁闯入民宅意图对稚女行凶,然未成,事以行凶未果而论,当从轻量刑,三至五年,但加之诬告之罪,数罪并罚,处七年牢狱。而主家护卫之举有过当之行,但鉴于护主心切,适当减轻刑罚。而仆、徒之责皆由主、师承担,即罚没银两当以三、五百之数。”
师爷读完之后,夏林拍了拍桌上的银票:“记一下,罚款已交。抬下去吧,养好伤回来服刑。”
那黄阁被抬了出去,沿途百姓看着他那可是一点好脸色没有,猥亵都猥亵到夏大人家的女眷身上去了,这但凡不是夏大人换成别人,这人今日都得被细细剁成臊子,才七年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呸!”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吐了口唾沫,接着一路上那唾沫就跟下了一场暴风雨似的,等那黄阁被抬出去的时候身上就跟被蛛网覆体了一般都白透了……
这会儿夏林再次敲响惊堂木:“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