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头离开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他就算收手也没有可能了,赌坊自然懒得去找这一两千两的买卖,但在这赌场里玩的人可是鱼龙混杂,他们会干出什么事,那可就不好说了。
同样的其他两位那也是今天炙手可热的存在,玩概率可没人能跟一个专业道士比,徐世绩那边也是叫一个盆满钵满。
当夏林拿着换好的银票放在手上哒哒哒拍着走过来时,徐世绩的面前甚至连地契都有。
“你厉害啊。”夏林揶揄道:“把人地产都赢过来的?”
夏林说完把手中的银票往徐世绩面前一扔:“买你地契了。”
徐世绩哈哈一笑,随手将地契递给了他,夏林拿着地契走到那个输掉家产正躲在旁边掩面哭泣的赌狗身边,一脚闷在他屁股上:“赌狗真该死啊。”
虽是骂了,但他还是把地契人到了那人脸上:“滚!”
三人归拢归拢,大概赢了能有个四千两银子,其实不多一点都不多,金陵城的赌坊最高记录是一日输了一百五十万两,不过那也得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这种地方四千两银子已经是飞天级别的了。毕竟在这个时代,京城跟这种犄角旮旯的差距,比三体星跟地球的差距都要大,四千属实离谱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其实都不用想就知道已经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仨了,只不过是因为这三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惹的主儿,所以大部分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仨赢了钱,去到了外头先是找了个店家就吃上了,徐世绩这会儿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是要引蛇出洞啊?三弟。”
夏林只是眯着眼睛笑,并没直接作答,而是等外头的眼线急匆匆的跑走之后,他才开口道:“两位哥哥怕了?”
“哈哈……”徐世绩拍了拍身边用布条缠绕的斩马刀:“贫道不爱杀生,但贫道也不是吃素的。”
二哥更是直接脱下了衣裳,露出了身上那跟银背大猩猩一般的肌肉,那泰森来了都得打个哆嗦的拳头,那是真没有在怕的。
“其实你非要说有什么意义或者目的,其实是没有的。”夏林笑道:“你们把我骗出来,我不得给你们找点事啊?”
两人一听笑声震得房顶都嗡嗡的震。
是啊,出来这一趟本来就没有任何预案,图的就是一个爽快,那世上什么最爽?当然是玩命最爽。
“舍命陪君子了。”
三人喝了些酒走出店时夜已深邃,路上早已无人,只剩下远处传来的犬吠声一声声惊扰着深夜。
今日月光明亮,夏日的月夜有风吹来,稍微驱散了一些闷热,草丛里的虫鸣和不合时宜的蚊子嗡嗡都叫这夜晚显得十分纯粹。
他们三个唱着不着调的歌,平均年龄三十多岁的人就像是孩子一般的在路上互相推搡,俨然便是醉汉行径。
而就在这时,他们中感官最敏锐的夏林突然竖起了一根手指:“有动静。”
徐世绩他们立刻停止了打闹,侧耳倾听了起来。果不其然,周围的确是有稀碎脚步踩在地上的沙沙声,人数不少,估计都已经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诶,我有一个主意。”夏林竖起一根手指:“等会我们算一下谁干翻的多呀?谁干的最少,明日请客。”
二哥哈哈一笑:“那恐怕你请定了!”
徐世绩啧了一声:“看道爷的斩马刀!”
说完他与二哥都将武器上的布摘了下来,夏林却拔出了匕首,杀人背靠背而站,这会儿二哥朗声说道:“各路好汉,莫要藏了,出来吧!”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