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算上的话,最多也就一百五十万上下。
“唉,曹大人。”户部尚书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旁边的礼部尚书:“这个数看着不对啊?”
礼部尚书曹达华抬起头微微瞄了一眼昂首挺胸接受万民爱戴的陛下,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陛下高兴不高兴?”
“高兴啊,可这跟陛下有何关系?”
“陛下高兴,那数就没错。”
“受教了。”
船行至滕王阁处已至黄昏,夏林这会儿累得浑身湿透,就往旁边的青草滩上一趟,死活是懒得再起来了,从早上到晚上,他一天跑了一百二十二公里,虽然有马车但每到一个地方就跟打仗一般,累得他浑身酸胀。
“吃不吃米粉。”
这会儿突然一个大碗从他背后伸了过来,夏林回头时发现老张站在那,两只手一只手上端着一个大海碗,而里头则装着煮米粉。
平时夏林看都不看的东西,现在他劈手夺下就开始往嘴里暴风吸入,老张也没多废话,就是蹲在他旁边,两人一边看着赣江水滚滚向东,一边唰唰的嗦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还能在哪?”老张从怀里摸出了几个无花果:“喏,刚才路上过来的时候在人老乡家院墙上摸的,晒得刚刚好。”
夏林看了老张一眼,第一次发现这张某人的偷感愈发的重了。
“话说这次陛下南巡,你恐成最大赢家吧。”老张抱着膝盖眺望远方:“再过几年,你怕便是要当大官了。”
“对!”
夏林把碗里的汤水一口喝干坐了起来:“等我到个四品,我就想法子去洛阳当钦差,你跟我一块去。”
老张嗤笑一声:“四品小了点吧?”
“你妈的张仲春,四品还小,你知道四品已经是侍郎了么,哪怕是外放官员也都是二等州刺史了。还小?”
“小!洛阳守备可是从三品,你起码得跟他一般高。”
老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夏林摸了摸下巴:“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御史言官。”夏林眯起眼睛:“想个办法兼职一下御史言官你说怎么样?”
老张抿了抿嘴:“难,没人听说外官兼御史的,除非你爹真是郭明怀。”
而就在这时,数百米外的滕王阁上烟火齐鸣、张灯结彩、人影如织,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只是一眼就能看出那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音。
“滕王阁。”老张摇了摇头:“道生啊,你说咱们哪天能在上头吃吃喝喝开怀畅饮?”
“哪天?”夏林愣了一下:“今天咯!”
“今天?”
没多废话,夏林偷偷带着老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滕王阁,门口禁军都不带查他俩的,老张人都傻了还以为是什么妖法,等到上去之后他才敢开口问了起来:“你这是……隐身术啊?”
“啥啊,我因为要负责一路上的安排,跟内侍府、金吾卫早就打好招呼了,我进来出去都属公职。”
“干,我还以为你就是在外头跟着跑的野狗,白心疼你了。”
“废你妈的话。”夏林笑着带他进入到了滕王阁二层隔间之中,这里赫然就摆放着一桌没动的酒席,他拽着老张往桌前一坐:“这是内侍府分出来的饭菜,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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