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检查后,得出结论是忧思过度,郁结在心,再加上怒火攻心。
医生给吊了两瓶水,又开了一些中成药,就让她们回来了。
晚上。
杨晚伊刚把今天的花生酥糖做好,大伯杨鸿喜就上门了“晚伊,你那厂房的地基再有个日就可以打好,要晾一段时间,我的意思是等大家把秋收完,再继续动工,你是怎么想的?还有你地里种了那么多玉米,怎么处理?今天三婶为了玉米的事,都急晕了”
当初杨鸿福从拖拉机上摔下来的时候,正值农忙,靠着亲戚和村里人帮忙,才帮杨家三房把麦子都收回来,又托人找关系把粮食都卖了,地里也是种了最省事的玉米。
“大伯,我听晚尔说,我们家地里的玉米都还没有熟,这事不着急吧?”
杨鸿喜蹙眉“也是,你家地里的玉米种的比别人都晚,再等个十来天收也是可以的,难办的是你现在家里的空间,都用来做花生酥糖,你地里那么多玉米收回来,可怎么处理?”
杨晚伊对农活实际上是一窍不通,就算有原身一些记忆,自己也还是云里雾里的,还不如妹妹杨晚尔懂得多。
“大姐,玉米收回来,要在院子里晾干,然后才能剥玉米粒”
杨晚尔想起往年家里只种了三分之一的玉米,就把整个院子里挂的满满当当的,现在三十多亩玉米。
“大姐,咱们院子里挂不了这么多玉米,要是再遇到下雨天,咱们家的玉米不等晾干,就都发霉了”
玉米一旦发霉,这半年就全部白忙活了,杨晚尔越想越愁,额头都挤出抬头纹来。
一旁的杨晚珊也满脸忧愁“那可怎么办?咱们家里都放满了花生酥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