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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魁凑到云芷耳边,“你不在的这些天,有许多人口失踪案,失踪地段都在怀云山。
认真推算来说,这李家大郎岂不正是第一个失踪的人?”
“怀云山有匪寇?”
云芷颇为惊讶。
“没有,”
冯魁摇头,“怀云山就在城西京郊,天子脚下再大胆的匪寇也不敢在这占山为王啊。”
“那是颇有一些蹊跷了。”
云芷沉思,转头又问李仲林,“你嫂子素日里和谁来往比较密切?”
据云逸风的前情提要所说,死者死于自己的卧房内,门窗没有毁坏痕迹,必定是熟人作案。
李仲林道,“我嫂子是个本分人,除了相熟的亲戚外人概不引屋里来的。”
“包括住在府上的几位学徒吗?”
李仲林点头。
“那位姓白的表少爷,可常来府上?”
云芷问的直白,倒叫李仲林红了脸。
这脸不是因为害羞红的,而是因为愤怒。
他有些激动,“大人莫要听那刘大娘胡扯,她家刘大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汉。
因某日来我家药铺买药,恰巧看见了我家大嫂姿容俏丽,便生了歹意。
欺负大哥失踪不在家中,我又年幼,无人庇护,便日日前来滋扰。
白二哥是大嫂嫡亲舅舅家的表兄,曾为了大嫂出头,狠狠揍过那刘大,打的他三日没下了床。
那刘大娘必定心生怨恨,才这样无故攀咬的!”
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云芷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