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谁还顾得上谁?温景焕自己都未必能保住自己,还保你?”
老夫人越说越气,“我看你们就是想将我气死,气死我后,你们随便怎么折腾!”
左溶溶手足无措,这么大的火气,她说到底也是个外人,根本没法像亲孙女那样撒娇地去劝。
好在就在此时,外面的小厮垂着头进来,低声说:“老夫人,国公爷到了。”
老夫人皱眉,“他来做甚?给自己的不孝子说情么?”
话音方落,越国公季沉波已经缓步进来,他只穿了一件单衣,面色苍白,头发散落着,眉毛微微向下耷拉着,目光中隐隐有着郁气,相比较季忘归的孱弱,季沉波身上带着些许长处高位的气势,却显得十分没有生气。
季沉波施礼,“儿子见过母亲。”
老夫人的眉头已经形成了一个“川”
字,微微蹙起,便颇有威严,“秋风已起,还穿这么少出门,着实不知珍重。”
季沉波道:“母亲放心,并不冷,出来走走也是为了透气,捂得多了倒难受。”
老夫人却抬了抬手,“拿件披风来,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