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那个小姑娘满眼都是鄙夷,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显然“草包”
二字,是冲自己来的。
这个人么,她倒也认识,当初在越国公府,就是她忽然出来,排揎了自己,结果被左溶溶和温亦涵骂哭了。
温若棠知道怎么治这种喜欢找存在感的人。
她睁着一双无辜又迷茫的眼睛,看向这个小姑娘,“你是谁?咱们见过面吗?”
小姑娘的双手骤然紧握,“你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你是哪家的女孩儿?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家世不太好,平常很少来这种宴席吧?我想大约是这个原因,咱们才没有见过。”
一连串的问话,差点把小姑娘问懵,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们,才低声而快速地说:“你记清楚了,我叫秦月仪,之前在越国公府我们就碰过面,而且像这样的宴席,我常常参加,反倒是你,没有资格被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