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你。
六年的每一天,尤其是今天这个时候,我太伤心了。
哈哈哈。”
她开始笑。
“你知道吗子殿,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你要是再不回来,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可要超越你了。”
一段煽情过后,她看了看手机,惊呆了!
立即跑向银河的房间,然后说道:“爸?妈?这都快十一点了,银河该睡觉了。”
就此,老爸老妈和银河的亲热结束,回到了客厅。
等待十五分钟后。
子宙再次回到客厅,感觉完全不一样。
“银河在你的户口本上,对吗?”
老妈询问着,但此话暗中藏有玄机。
“这样吧,以后你专注于工作,你妈我负责照看我孙子,也让我享受享受,好不好?”
老妈这是在征求闺女的同意而不是强求带走银河。
“其实……妈,我早就这么想了,只是一直不敢。”
子宙低头苦笑,但回答的却很爽快。
就这样,老妈和老爸在这住了一晚。
同时也计划,在明日下午给银河请假去姥姥家,然后从后日开始,就住在姥姥家。
晚上;
子宙紧抓着被子,看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是的,馒头大汗,表情十分紧张和恐惧。
她仰卧在床的c位,双手漏在外面盖着被子。
一开始睡的挺好,渐渐步入梦想,不知从何开始冒冷汗,双手也紧抓被子不松手,面部更是通红,头来回鼓动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猜测一定是噩梦。
不仅如此,眼球也在眼皮下滑动的很急促又迅猛。
这是一片荒芜的空地,除了半黑暗以外什么都没有,走了很久也走不完,永无止境。
她走啊走啊,每一次都回到原点,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原点,因为一样。
站在中央,哦不,是无论在哪里站着都可以是中央,没有前后左右和尽头。
内心中无比的害怕,但害怕无用啊,就像电视里那样,她开始环顾四周。
结果,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视野能见度也就只有不到二十米。
太黑了,黑色程度就相当于刚刚关灯睡觉,过一会儿看到的亮度一样;就相当于路边的路灯,末尾段的亮度一样,梦里她出汗了,代表着现实中她也出汗了。
周边的压抑感越来越重,给她一股十分牵制的强劲,任何人都会被着大空地而吓到。
她还开始琢磨,感觉身边会出现什么脏东西,然后一把将自己拉走,困在这永无止境的黑暗中。
被折磨、被凌辱,被打得皮开肉绽道没人样,然后等死。
咽下一口紧张的口水,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
开始从地下窜出两棵树,它们的枝叶是绿色的,但落在地上,就变成了血水在流淌,又像是有空气墙在隔阂那些血水,只会在自己的树下涌动。
它们高大、宏伟且粗厚。
直到枝叶全部凋落,将树周围,形成一个血坛,里面竟然冒出一颗头颅不断升起,头颅顶出来的血浆也流回血坛。
当整个身躯呈现的时候,它还是具尸骨,没有内脏、器官和脸,但逐渐开始显现,给子宙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
可是,她越快的奔跑,背后出现的两棵树就越来越多,不到十米她停了下来。
仿佛就知道这是梦境,理智的分析,她明白了。
所以就不跑了,自信、鼓起勇气回头,距离最近的树只有半步,那个在初始树中出生的人,一步步向她瞬移而来。
直至面前,她还是转过头去,不敢对视。
但这感觉令她非常熟悉,情不自禁就说了句:“子殿?”
但这并不是子殿,因为它的头还没有形成,只是能活动,还不能交流。
它飘着,像鬼魂一样在飘着,她此刻呈现的是,弓字步回头,连看都不敢看。
脚步一点点靠近,非常好奇它究竟是谁,所以她想回头查看一番,试着移动、慢慢迈步。
瞬移的人与她背对面,心里可以感觉到,此人定是她在意之人。
就在它回头时,一张不完全的脸和子宙面对面,她被吓的倒在地上。
只是倒在地上,并没有逃走,因为她看清了这个人的脸。
嘴一半肉一半骨、眼睛也只剩下一只,鼻子全无。
子宙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散发着快哭出来的声音心痛着,向前靠近。
然后,顶着背后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拼命起身,来到血水坛,用膝盖趟过,已被血水侵染至痧得苦不堪言。
为的,就是来到梦中这人面前,然后抱住他,边哭边道:“啊,我的银河,你这是怎么了?不,不!”
这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不再完整,一看就会害怕,可子宙就是要抱住他,然后心疼他、安抚他、来陪着他。
就在母子俩在梦中团聚之时,银河像是有什么在拽他,要离开子宙的怀抱。
她就拼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