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衰弱了。
“苏，你说这是不是因为玛丽肖残留的邪恶气息所导致的呢？”
“……不，这和邪恶气息没什么关系……这完全是你自己……emm，是玛丽肖给你带来的心理阴影太大。”
苏凡听了对方的问题，委婉解答，同时心中一阵无语。
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物主义战士呢，怎么胆子变得那么小了。
你得支棱起来啊，警探。
苏凡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这样好了，我这最近有一些好东西，应该可以帮到你。”
“能问一下，具体是什么吗？”
“符箓。”
“等伱过来的时候，可以给你几张清心符。当然也有驱邪护身的，就看你要多少了。”
安神静心的符箓也不难，苏凡不说是信手拈来，也能搞出来不少。
对付警探这样的情况绰绰有余。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是做生意的，所以……”
“没问题！我也没有从你这里白拿东西的想法，苏。”
“好，到时候你过来取就是了。”
愉快交流完了之后，苏凡便挂断了电话，同时嘴角上扬。
生意这不就来了吗？
但很快，苏凡嘴角的笑容便僵住了。
不对……他是经营古董店的，怎么朝着驱魔生意上靠拢了。
难不成，以后自己要在店铺里面摆上各式各样的符箓？
苏老头要是看到自己苦心经营半生的店面，变成了求符问道的地方，怕不是能被苏凡气的揭棺而起。
想到这里，苏凡赶紧摇了摇头。
这只不过是启动资金而已。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手里面没点钱，怎么敢去做古董生意的。
咳咳，没错，就是这样。
苏凡抬头，环视着周围的藏品。
由于他经营不善，大多数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
中间虽然也有几件精品，但数量太少……
“唉……”
正当他琢磨着如何将店面发扬光大的时候，一道身影从门外闪过。
苏凡侧对着门口，却对门口的动静了如指掌。
人影打开门，一步一步走到了苏凡的面前。
“欢迎光临。”
懒洋洋地打了一声招呼之后，苏凡低头，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女孩长相算是可爱，打扮更是精致，脖子和手腕处都系着黑色的丝带，妥妥的黑色哥特风萝莉。
但苏凡的眼底平静。
因为他知道，造访自己这里的不是什么小女孩，而是一个先天身体畸形，残忍变态的女恶魔。
更别说苏凡还有通幽的被动，在他眼中，面前的小女孩简直可以说是丑陋邪恶，不堪入目。
这才多久，她居然直接摸到了店面这里。
苏凡微微眯起了眼睛。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