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是不是真的?”
秦蓉笑道:“这个办法我想过。”
她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道:“只不过现在每个人的伤口都一样,你有把握认出那个人吗?”
郭珩摇了摇头,“并不十分有把握,更何况他可以隐藏了身手,昨天那白衣剑客也没能逼他露出真功夫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既然如此,我们就从最左边慕容春秋的房间查起,就算找不出人来,也许也能找到些线索。”
秦蓉带着郭珩走进秦家两兄弟的房间,见桌上两碗羊肉汤已经凉透,碗口泛着油星,已不如热时那样惹人开胃,浮在上面的葱花也有些发黄,看着却是一口没动。
内屋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什么人!”
郭珩怒从心起,正要上前,见秦中则从屏风后走出来,脸色虽带着怒气,但更多是忧愁烦恼之色。
秦中则看到秦蓉,脸色更黑的可怕,他冷冷道:“你来做什么?来看若元什么时候死?”
秦蓉叹了口气道:“他怎么样了?”
秦中则恨恨道:“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昨晚上白虎堂遇袭,刺客武功奇高,可能还会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邪功吸星大法,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刺客身份的线索?”
秦中则忽然间勃然大怒道:“这些江湖上的你死我活肮脏事我们秦家管不了了,等若元伤势稍微好些,我就带他回府。”
秦蓉苦笑道:“身在江湖,有谁能真正置身事外呢?”
秦中则面上青筋暴起,呵斥道:“这些年来若元为中原武林这些饭桶所做的还不够多吗?难道非要他死了,你,还有你们才能甘心!”
秦蓉面上闪过一丝隐痛。
秦中则将手一挥,朗声道:“你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蓉转头朝屏风那边望了望,这才伸手拉郭珩离开。
秦中则见郭珩虽是个瘦弱的女子,但周身杀意笼罩,目光阴冷,苍白的脸色嘴唇微微抿着,漆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直看得他背后发凉。
他的目光瞥见她腰上的碧玉短笛,又仔细上上下下打量了郭珩一番,眼中浮现出一丝一闪而过的惊慌阴翳之色。
他抢先一步挡住两人去路,指着郭珩对着秦蓉道:“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秦蓉从容道:“这是我路上认识的朋友。”
秦中则向秦蓉逼近一步,目光中已露出些许杀气,他道:“朋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话没说完,却听到屏风之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隐隐带着些虚弱,匆匆打断了他。
那声音道:
“大哥,莫要无礼!”
郭珩抬头一看,见屏风后一个长身玉立的人影急匆匆走出来,他边走边抚平外杉的领口,像是匆忙中刚刚将衣服穿上,这对于一个武林世家的公子来说实在是有些失仪了。
秦中则焦急道:“不是叫你好好躺着吗?”
秦若元顾不得上前阻拦他的秦中则,直径走到秦郭二人身前,躬身一礼道:“昨晚在下遇贼人偷袭,受了点小伤,大哥关心则乱,这才失礼了些,请两位姑娘不要见怪。”
郭珩仔细地望着他,见他脸色惨白,像是内力消耗过度所致,但面上仍笑意温和。
她瞧着他看了又看,这才开口道:“原来你就是秦若元。”
秦若元面上的笑意凝固了几分,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柔声问道:“姑娘认识在下?”
郭珩垂下眼睫,摇头道:“不认识,只在长街上远远见过一眼。”
秦蓉笑道:“秦二公子名声在外,若是没听过秦若元这个名字,那反倒是有些不寻常了。”
秦若元还是保持着那副笑容,就好像这幅恰到好处的笑脸是天生就长在他脸上一般。
郭珩低声对秦蓉道:“这人假笑的样子和你倒是很像。”
秦蓉的身形忽然变得僵硬。
秦若元道:“昨夜姑娘遇袭的事,再下已经听说,姑娘没事吧?”
郭珩愣了一愣,反应过来秦若元是在和自己说话,僵硬地摇了摇头。
秦若元温声道:“我见姑娘年纪虽轻,却能感受到呼吸吐纳间内力如此深厚。
在下才疏学浅,竟看不出姑娘师承何门何派,敢问姑娘尊师高姓大名?”
郭珩的面上顿时像结了一层冰,冷声道:“这与你无关。”
秦中则大怒道:“岂有此理,如今白虎堂刚遭遇了刺客,你身份不明,谁知是不是对方派来的奸细!”
郭珩冷冷道:“既如此,再下就先告辞了。”
只是她刚抬脚跨出房门,便感觉左后方突然一阵清冷剑气直刺得她后颈发凉,连忙侧身躲避,左手已捏了个剑诀向来人腋下点去。
秦中则握剑的右臂立时一阵酸麻,险些握不住剑,才向后一个踉跄将将站定,只闻得一阵梨花木香气铺天盖地而来,还未来得及再发起新一轮的攻势,那梨花木剑的剑尖已然以迅雷不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