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几个人去欣赏。
他背着一个登山包,像一个普通游客,明明应该是被围观的对象,却清净地不像话。
就像此时,他在一家杂粮店里问路时,杂粮店老板娘就经常忽略他。
偶尔专注一下,也会沉迷于对方的颜值,转而忘掉对方的谈话。
包容韫像是习以为常,很有耐心地重复了几遍,“请问老板娘,帽山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好-玩-的-地-方。”
“啊?哦哦哦,好玩?好玩!
原来是问这个的,那我们这个县就没啥地方可以去了,没几个好玩的。”
老板娘摆摆手,对自己这旮瘩真的不太瞧得上,这破破烂烂地连四五线城市都够不着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
当然,这实话只能对帅哥说,要是换一个人来问,那答案可能就不是这个了。
毕竟老板娘觉得这帅哥长得钟灵毓秀的,该是去那大城市的人,来什么乡里乡村玩儿,这太不般配了。
还没等她给帅哥讲清楚利害关系,旁边有人找她买米粮。
瞬间帅哥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包容韫摸着头有些苦恼,他的存在感就这么弱。
算了,本来想问点当地的情况,但是就他这个样,问可能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等到老板娘终于忙完了之后,她坐下来,细细思量,却老是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真是抓心抓肝抓肺地想,想不起来又觉得好像失去了一个亿。
玛德,好可惜。
老板娘敲了敲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