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的脸了,怕画错。”
他凝望沈茴的脸,开始画女子的脸。
沈茴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可思议地抬起眼睛来瞪着他。
她质问:“世子将我抓过来该不会是为了画全这些画吧?”
“当然不是。”
箫起立刻反驳。
他含笑望向沈茴,饶有趣味地问:“阿茴,你可知道现在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
他开怀地笑着,说:“你丢了,裴徊光疯了,你真该看看外面天下大乱的景象。”
沈茴隐约明白了箫起的目的,又不明白。
她质问:“你把我抓来,是为了看外面怎么乱?”
“不不不……”
箫起再看沈茴带着愠色的眉眼,又在美人图上落下一笔。
“裴徊光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
所向披靡,威力巨大。
若他为我所用,成了我手里的刀,便可为这条通天的白玉帝王路披荆斩棘。
但是若一把刀不受控制,就没有那么好用,变成憾事一桩。”
箫起笑着,带着点疯狂。
“以你为挟,让他当我的狗。”
沈茴呆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
她惊在箫起的话里,脸色逐渐失去血色。
她觉得自己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忽然一阵晃动,沈茴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紧接着晃动越来越剧烈。
片刻后,屋顶甚至落下一些砂石。
箫起皱眉,不悦道:“原以为掘地三尺不过夸张说辞。
裴徊光这阉狗,竟真的开始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