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劲。
他试探着问:“掌印,出去找找乐子?”
“找乐子?”
裴徊光抬起眼睛,寒凉的目光瞥过来。
撞见掌印这样的目光,伏鸦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让自己多嘴。
他刚要开口辩解挽救,顺岁叩门,在外面禀话:“掌印,太后跑过来了。”
跑?
很快,裴徊光就听见了沈茴跑上楼的脚步声。
轻盈的,也是凌乱的。
裴徊光皱了下眉。
他将手中的书放下,倚靠的坐姿坐正了。
沈茴提着裙摆跑进屋,一看裴徊光,也不管伏鸦和顺岁还在这里,她越发快步朝裴徊光跑过去,整个身子扑进裴徊光的怀里。
沈茴将脸埋在裴徊光胸膛,委屈地呜呜直哭。
“怎么了?”
裴徊光瞬间寒了脸。
沈茴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哭。
裴徊光寒声问:“哪个狗东西把咱家的宝贝惹哭了?”
裴徊光猜着早朝上谁惹了沈茴,漆眸底迅速升起不可阻挡的杀意。
他又不得不压了压情绪,收起力道,摸摸沈茴的头,低声哄她:“明天咱家陪娘娘去上朝。”
“拉钩哦。”
沈茴抬起脸,蜜笑望他。
脸上哪有半滴泪。
裴徊光一窒,得知被骗,刚要冷声开口,沈茴蹙起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小声说:“我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