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华的提议,无疑是踩到了萧君仇的痛脚,当然得跳起来大声指责了,以此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我是正人君子,岂会行小人之举。”
萧君仇甩袖负背,一脸肃穆,非常摒弃这种肮脏可耻的行为,大义凛然,君子坦荡。
陈灼华哑口无言:“……”
一会儿后,陈灼华提及了刚才所说的药方:“如此说来,师伯是不准备下药了?那我们另想他法,如何?”
萧君仇生怕陈灼华收起了药方,急忙说道:“谁说不下药了!”
陈灼华:“你刚才不是说……”
不等陈灼华说完这句话,萧君仇出言打断,一本正经:“此药与合欢散并不是一回事。”
明白了,这是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呸!恶心!
陈灼华在内心深处,狠狠唾弃萧君仇的这种行为。
“药方,还有相对应的材料。”
陈灼华拿出一枚玉简,以及一个乾坤袋。
具体怎么操作,全凭萧君仇做主。反正陈灼华不会过多干预,出了事不背锅。
“你不留下帮忙?”
萧君仇担心下药过程出现了问题。
“我还有事,不可久留。”
除非陈灼华脑袋被驴踢了,否则怎么可能留下来。
不管这事成不成,萧君仇肯定会把陈灼华供出来。届时,陈灼华只要没有掺和进去,大可睁眼装糊涂。
“你小子,呵!”
都是老狐狸,萧君仇岂会不晓得陈灼华的心中所想,定是怕受到了连累。
“师伯,没别的事情,我可走了。”
陈灼华提出了离别之意。
“这事儿,保密。”
即使双方心如明镜,萧君仇也还是出言提醒了一声,免得出了问题,功亏一篑。
“明白。”陈灼华郑重道:“出了这个门,我什么都不会认,什么都不知道。”
“滚吧!”
解决之策已有,萧君仇懒得跟陈灼华闲扯。刚才还是一副谄媚慈祥的模样,现在却板着个脸,简直判若两人。
“祝愿师伯心想事成。”
真心祝福了一句,陈灼华转头就走。
待到陈灼华走后,阁楼顶端仅剩萧君仇一人。于是,他不再装模作样,展露出了内心最为真实的情感,取出了药方玉简,视为珍宝,憧憬未来。
......
北荒,某处隐秘的星空。
身着一袭红裙的安兮若,独处此地。
玉手一挥,封锁方圆数百万里的虚空,他人不可察觉,也无法靠近。
咚隆!
一念落下,天渊显现。
安兮若证道之后,便将天渊炼化成了自己的道场。
她一步迈出,踏至天渊的深处。
曾经,天渊囚禁了她数十万年。而今,她将天渊炼化为己用,其中的复杂因果,三言两语难以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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