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楚墨的语气非常肯定。
“那你为何整天都是这个模样？”
陈灼华诧异道。
楚墨的理由非常充分：“我喜欢。”
“好吧！”
这个理由令人无法反驳。
毕竟是在青宗，身为东道主的陈灼华不能太过吝啬，只好拿出了一些珍酿灵果，用来招待楚墨这位贵客。
楚墨品尝了一番，给予评价：“差劲。”
“不吃别浪费。”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陈灼华大手一挥，将其桌上的酒水糕点等物全部收走。
“你不是说要好好招待我吗？”
楚墨面露不悦之色。
“我尽力了，是你太难伺候。”
人都已经骗来了，陈灼华当然是另外一副嘴脸了。再者，陈灼华用来招待的东西都是世间的上佳之品，奈何入不了楚墨的眼。
“你根本没用心。”
楚墨言语指责。
“是你太挑剔了。”
陈灼华辩驳道。
对于酒水之类的俗物，楚墨并不在乎，只是有点儿不爽陈灼华的态度罢了。
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家伙。
楚墨不去计较，转头瞥着一个方向：“这人是谁？”
“龙族始祖。”
以楚墨的实力，能察觉到龙帝的气息波动，不是什么稀奇事。对此，陈灼华不做隐瞒，淡定回答。
“他能再活一世，倒是福大命大。”
楚墨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模样，淡然自若。
“那是因为碰上了我。”
陈灼华所言不虚。
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楚墨轻轻点头，并未抬杠：“确实。”
“后面的路，你具体有何打算？”
闲聊结束，楚墨想谈一谈正事。
“等到这场秩序动乱平息之后，去往古之禁区，看能否寻到一小块仙骨碎片。”
陈灼华沉吟了一会儿，说出了心中所想。
闻言，楚墨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表情肃重，深思不语。
太古神族占据了虚妄海无数年，岂会没有半点儿收获。
“这种东西，神族应该有吧！”
聊到了这里，陈灼华顺势一问。
“有。”
楚墨很老实。
“卖不卖？”
陈灼华明知这不可能，但还是想试一下。
楚墨反问道：“你说呢？”
严格意义上来说，仙骨碎片比起帝兵还要珍贵。
世间的帝兵存在不少，可是仙骨碎片却百万年难得一见。
“如果是我，肯定卖！”